隨后,陳六合接著說道:“我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跟上帝搶飯碗,他能做到,咱們怎么就不行?我常說的一句話,不到最后的生死關(guān)頭,就千萬不要蓋棺定論!”
陳六合不急不緩的說道:“這不是還能支撐幾天嗎?誰知道這幾天內(nèi)不會發(fā)生奇跡?”
“奇跡?你當(dāng)是去菜市場買菜啊?稱斤按兩?”慕建輝打趣了一聲,道:“行啦,陳老弟,你也別安慰我們了,你的沉重表情已經(jīng)出賣了你的內(nèi)心!”
“沒事,大不了咱們就從頭來過嘛,雙手雙腳健在,還能餓死不成?”慕建輝道。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暴露了慕建輝內(nèi)心的真實感受,對這件事情非常不樂觀,已經(jīng)做好了覆滅的準(zhǔn)備,他也不認(rèn)為陳六合能力挽狂瀾!
“我的沉重表情?”陳六合愣了一下,隨后失笑道:“我在想的不是咱們現(xiàn)在的危險處境!我在想的是那些參與進(jìn)來幫助方、郭、譚三家置我們于死地的人!”
陳六合語氣森寒:“那些人,我可都記著呢,大部分來自京南跟中海!多多少少都跟我有些恩怨糾葛,即便沒有,也是有著連帶的仇恨!”
“這幫不知死活的東西,痛打落水狗的事情都做到我頭上來了!我在想著,等這件事情結(jié)束之后,該怎么收拾他們!”陳六合陰測測的說道。
聽到這話,慕建輝跟周嘉豪相覷一眼,周嘉豪失笑道:“都什么時候了?咱不是應(yīng)該想想怎么穩(wěn)固局勢嗎?你怎么就想著怎么反擊了?太遙遠(yuǎn)!”
“遙遠(yuǎn)?我覺得一點都不遙遠(yuǎn)!”陳六合冷冷的搖了搖頭,這件事情中,有很多人的影子在里面,有中海郝家的影子,也有京南洪門的影子!
這些人,都是跟他陳六合有恩怨的,都想趁著這個時候,聯(lián)合方家郭家譚家一起置他于死地,打了一手很好的如意算盤!
“墻倒眾人推的事情屢見不鮮了!咱們首先要做的是不讓他們把咱們這堵高墻推倒,然后再想著怎
么去弄死他們吧。”慕建輝說道。
陳六合笑了笑,沒有回答慕建輝的話,只是瞇了瞇眼睛:“別人還好說,不過這個鄧家,真是讓我有點意外??!上次的教訓(xùn)難道還不夠嗎?這還沒過去多久,就又蹦q起來了!這膽量,真是讓人匪夷所思啊,迷之自信!”
“有些人真是喜歡作死,放著好好的日子不知道過,非要把自己讓絕路上逼,何必呢?”陳六合臉上的笑容森寒刺骨,讓得周嘉豪跟慕建輝兩人都有些不寒而栗!
“鄧家這個做法其實很正常,畢竟有仇恨在那!他們必定不會放過這個落井下石的機(jī)會!”周嘉豪說道:“現(xiàn)在他們不是自己把自己往絕路上逼,而是把我們往絕路上逼??!”
聞,陳六合笑容更甚,這其中有些事情,是周嘉豪跟慕建輝不知道的,所以他們才會這樣以為!
而陳六合卻很清楚,他本來給鄧家留了一線生機(jī),沒把鄧錦勇趕盡殺絕,也沒把鄧錦勇的事情抖露出來!
卻不曾想,鄧家勇氣可嘉,一轉(zhuǎn)頭,王金彪事件還沒過去多久呢,他們就又跳出來了!
“看來我是該好好考慮一下了,不如就抓鄧家來開刀?”陳六合輕聲說道。
就在陳六合思忖著這些事情的時候,忽然,一道倩影出現(xiàn)在庭院外,她亭亭玉立,一身雍容華貴的紫色旗袍,踩著一雙黑色的尖頭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