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蔓撿起手機,如蒙大赦般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沖關翡咧嘴露出一個羞澀的笑容,然后轉(zhuǎn)身蹦蹦跳跳的離開了房間,似乎進入關翡房間跟關翡說話對于鐘蔓來說是一種酷刑。
關翡搖了搖頭,完全沒辦法把這個羞澀的小姑娘跟鄭粟口中參訓成績相當?shù)哪欠N特種戰(zhàn)士聯(lián)系在一起。
撥通了譚中正的電話,關翡笑著問道:“譚叔,你已經(jīng)到了?”
“嗯,你在家里面等我把,晚上陪我去跟你那個胡哥聊聊?!弊T中正交代道。
“需要我來接你么?”關翡問道。
“不用了,下午我給你打電話就行,帶了點東西,一會兒我自己坐車過來就行了?!弊T中正說道。
“我說譚叔,你不會是帶著家伙回來的吧?”關翡有些驚懼的問道,要是這樣,關翡決定躲譚中正遠一些,萬一出點什么事連累自己。
“臭小子,想什么呢,帶那些東西回來不是惹禍么,既然是來拜山門的,就該給人家?guī)c禮物,也有你的份,等我到了再說吧?!弊T中正笑罵了一句。ъiqugetv.
“算了,你在畹町等我好了,我來接你?!标P翡想了想說道。
“你的人把穩(wěn)么?畢竟我的身份在國內(nèi)可能會給你帶來麻煩?!弊T中正想了想問道。
“放心,我發(fā)小,過命的兄弟,跟邊城這邊的人也沒有關系。”關翡打著包票說道。
“那行,我在邊境步道這里等你。”
掛了電話,關翡先跟培訓班那邊請了假,然后出門叫上梁以開,讓他跟自己出門一趟。
“去哪?”梁以開問道。
“畹町,跟我去辦點事?!标P翡說道。
“要不帶上米晴,一起去看看你之前說的‘亞洲一號’?”梁以開我問道。
“改天吧,今天還有正事要做?!标P翡搖了搖頭。
二人驅(qū)車來到跟譚中正約定好的地方,譚中正一身臟兮兮的迷彩服,背上背著一個編織袋,帶著一頂破舊的草帽,活脫脫一副剛剛下工的農(nóng)民工姿態(tài)。
“這位是譚叔,驃國就是譚叔帶人幫我報的仇,譚叔的身份在國內(nèi)比較敏感,回頭你別瞎說,特別是劉德和張靈那一塊?!标P翡交代道。
“知道,見過嘛,上次那個春帶彩的料子就是譚叔賣給咱們的。”梁以開笑著拆開一包煙,遞了一直給譚中正:“譚叔抽煙?!?
譚中正接過煙,露出了一個老實憨厚的笑容:“梁小哥好久不見,變黑了,也帥了。”
梁以開哈哈笑道:“譚叔您可別打趣我,這邊城的太陽是真毒?,F(xiàn)在關翡就跟地主老爺一樣,我就是他家的長工,能不黑么。倒是得謝謝您,關翡在驃國多虧了您的照顧?!?
關翡伸手給譚中正點上煙,感覺一段時間沒見,譚中正似乎蒼老了一大截。
“譚叔,這怎么幾個月不見,你連白頭發(fā)都給愁出來了?!标P翡關心的問道。
“還不是讓錢鬧得,要不是你前兩天支援,我頭發(fā)都快白完了,原來再山里的時候沒覺得怎么,現(xiàn)在出來了,才發(fā)現(xiàn)這個世道沒有錢是寸步難行,給我愁的?!弊T中正滿臉疲憊的吸了口煙說道。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