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池中,寧凡盤坐在其內(nèi),他的血肉在迸發(fā)著晶瑩之光,脊骨更宛若一條金竹,充滿了神圣。
磅礴之力,迅速的涌入到寧凡的體內(nèi),被他化自在法快速的煉化,整個神池內(nèi)的力量,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的衰退著。
這還是在寧凡的控制之下,否則的話,若是他徹底打開,這一座神池,根本就不夠他嚯嚯的。
一天的時間很短,最起碼對如今的寧凡來說,不過是彈指一揮間。
他還沉浸在這種無比滿足的狀態(tài)中,便被強行的扔了出來。
寧凡身軀一震,浸濕的衣袍瞬間被烘干,他瞥了一眼神池,看上去依舊是能量磅礴,神性滾滾!
但是,若是細看的話,便能發(fā)現(xiàn),這神池與一天之前,已經(jīng)有了巨大的變化。
寧凡感受著如今體內(nèi)再次增強的力量,很是滿意。
這一天的閉關(guān),抵得上他一年乃至于十年的苦修,這畢竟是大夏歷朝歷代,所積攢下來的能量,再加持上國運,是絕對令人震撼的。
夏皇的書房內(nèi)。
他臉色不怎么好看,寧凡則是掛著微笑,坐在他的對面。
“朕的黑衣衛(wèi),以及你的穹頂,都時刻關(guān)注著真龍一族中的動靜,一旦敖神想要渡劫,你必須第一時間出手。”
“當然了,朕也不會讓你太淵宗自己獨行,我大夏之內(nèi),也還是有些底子,否則的話,怎能震懾住那些個宵小之輩!”
夏皇眸光冷冽。
寧凡點頭,大夏的底蘊還是挺恐怖的,否則的話,也不會以一己之力,壓的兩大圣地都得全力以赴,近乎喘不過氣來。
“我其實很好奇一件事,陛下你若是突破了,是否真的要退位?”
寧凡詢問道。
夏皇挑了挑眉:“怎么,你還想干涉我大夏的家事?”
家事國事天下事。
可對夏皇來說,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的家事,畢竟在某種意義上,這整個中州都是他的。
“不敢,只是好奇而已。”
“如今這局勢動蕩不堪,若是陛下退位,新上來一位陛下,不知道是否,能壓得住這天下群雄啊。”
寧凡有些感慨道。
夏皇倒是沒有反對,反而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是啊,朕也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
“突破到帝君,便要退位,給后輩讓位,這是我大夏這么多年來,一直以來的規(guī)矩了,可現(xiàn)在”
“我若是退了,別說各大圣地了,僅是這朝堂,誰能壓得???”
“恐怕,要禍起蕭墻??!”
夏皇也在感嘆。
寧凡起身:“行了,這就是陛下需要考慮的,我便不多問了,我也得離開了,回去部署部署。”
說罷,寧凡不再逗留,而是轉(zhuǎn)身離去了。
他還得回去看看,霍去病三人如今修行到了一個怎樣的狀態(tài),他麾下這三大神將,可是至關(guān)重要。
看著寧凡離去,夏皇的眸子,陰沉了許多。
“來人??!”
“將諸位皇子,都給朕喊過來!”
“朕要,立太子!”
夏皇一番話,猶如晴天霹靂一般,令那位剛剛彎腰走進書房的大監(jiān),臉色大變,眉毛上的肉都在跳動。
第二都城。
寧凡回來后,白起,霍去病,項羽三人還不曾出關(guān),不過寧凡看了一眼狀態(tài),他們突破到十重境,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恕?
畢竟這可是以一尊帝君為代價啊,放眼天下,誰能這么豪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