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破碎,天色歸如常,厚重如山的烏云,也在此刻徹底的消散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漫天七彩之光,宛若匹練一般穿梭在長空之上!
白子衣就這么的立于天地間,他一手提劍,身上破碎的衣袍,此刻卻也閃爍著神圣與玄妙的光。
他的氣息在劇烈的波動著,每一次的波動,都帶來無法想象的可怕氣息,是他踏入到帝君層次后,境界在蛻變。
“該,去為我自己,討個公道了!”
猛的,白子衣眸光燦燦,他一步踏出,竟直接撕裂了空間,踏入其中,瞬間便消失不見了。
這一刻,所有人都懵了,無論是青鹿老祖等人也好,亦或者寧凡也罷,一個個都是目瞪口呆的。
白子衣剛才說什么?
說要為自己去討個公道?
嘶!??!
他莫不是,殺向那些個剛才逃走的勢力宗門去了,想到這兒,寧凡只覺得頭皮發(fā)麻,他這位岳父,報復(fù)心還真是重?。?
這才剛剛突破,連境界都不曾穩(wěn)定,就要迫不及待的殺出去報復(fù)了?
“先回去,我跟著!”
寧凡深呼吸,同樣一步踏出,身影瞬間消失不見。
除了他,便是那幾尊帝君,都無法捕捉到白子衣所離去的蹤跡,也唯有寧凡,在空間大道上的造詣,令他可以勉強跟上。
“事情恐怕要鬧大了!”
“白子衣的性格,我太清楚了,如今他差點慘死在天劫之中,必然要報復(fù),這將是一場帝君大戰(zhàn)!”
南仙翁臉色凝重。
一旁的青鹿老祖卻是冷笑:“鬧大就鬧大,我太淵宗還怕他們不成!”
“太淵宗之主渡劫,他們都敢如此的狂妄大膽,諸多帝君殺來,若是不鬧個天翻地覆,豈不是讓人可笑?”
“況且,我太淵宗還死了一尊高手,若是不能為其報仇雪恨,我太淵宗的這群人,還活著干什么?”
“我也就是不精通空間大道,否則的話,此刻也隨著白子衣殺過去,什么狗屁的圣地,統(tǒng)統(tǒng)掀翻!”
青鹿老祖性格同樣是暴烈,要不然也不會這么多年來,才剛剛化解了與白子衣之間的矛盾。
“不是這么說,白子衣他剛剛突破,境界還不穩(wěn),此刻貿(mào)然殺過去,進入到了旁人的圣地,怕是要吃虧啊?!?
一個女帝君很是擔憂的開口了。
突破之后,大多數(shù)人都是要立即穩(wěn)定境界的,特別是白子衣,他剛剛跨越了至關(guān)重要的一道門檻。
境界不穩(wěn)定,他的戰(zhàn)力就無法達到巔峰,自己一個人貿(mào)然殺過去,且還是殺到人家的圣地之中,必然是危機四伏。
“呵呵,這就不需要擔心了,你們怕是不知道,以身證道的存在,究竟有多么的強!”
“踏入帝君,雖是生境,可也手握死境戰(zhàn)力,否則的話,你們覺得為什么那么多巨頭,都想沖擊以身證道?”
“或許,鬧不出什么大動靜來,可白子衣絕對無礙,我現(xiàn)在反倒是擔心寧凡。”
“他跟過去,一旦被人針對的話”
話說到這里,眾人的眼神都是微微變了。
是?。?
寧凡跟著去湊什么熱鬧?
他不過是剛剛踏入到圣主層次,一旦被針對,那可就糟了!
“放心吧,這小子滑的很,你們或許忘了,他可是空間大道圓滿,他若是一心想逃,帝君也不好殺?!?
“更況且,他剛才在大戰(zhàn)中,應(yīng)該是再度蛻變了,先斬朱雀女帝,又將敖神一根龍角斬了下來。”
“如今啊,他應(yīng)該也踏入到了圣主層次的絕巔境了,與當場的白子衣一樣,甚至還要勝我三分!”
許蒹葭卻是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