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請?zhí)斓碌?,要他將拱衛(wèi)京城的幾十萬大軍,調(diào)出二十萬?
嘶?。?!
內(nèi)閣中的眾人不由得看向田名,他們覺得這位名滿天德帝一朝的老臣,是不是得了失心瘋?。?
那可是天德帝最后的底牌,是即便他們看似架空了天德帝在朝堂的權(quán)利,他卻依舊無所謂的底蘊(yùn)!
萬一這二十萬大軍折戟沉沙,那對天德帝的打擊,可就是無法想象的了。
“名公,是不是有些不太妥啊?”
“陛下他能同意嗎?”
眾人紛紛面露難色道。
田名不怕天德帝,可他們怕啊。
說到底,即便現(xiàn)在他們各方勢力把控朝堂,可實際上,這就是一個他們與天德帝之間的平穩(wěn)點而已。
一旦這個平穩(wěn)度有所傾斜,他們雙方必然得出大亂子。
“你們隨我去!”
“陛下那里,我想辦法去勸說?!?
田名滿臉嚴(yán)肅,一雙眸子炯炯有神。
隨后,內(nèi)閣這一群人在田名的帶領(lǐng)下,稍微有那么一丟丟不情愿的趕到了天德帝所在的寢宮外。
“你們先在此等待,我去見陛下?!?
說罷,田名整理了下自己的衣冠,便大步進(jìn)宮去了。
寢宮內(nèi)。
一張龍床有粉紗遮掩,天德帝半倚在龍床上,柳月如那若無骨的身子,就纏繞在天德帝的胸膛。
床旁,曹四海手托著一個金盤,上面擺滿了各種切好的水果,弓著腰,隨時等待著天德帝品嘗。
“名公,你說要朕的二十萬大軍,給姜瀾帶兵去平叛?”
粉紗內(nèi),天德帝皺眉,略微有些不喜。
田名低著頭,實在是不敢看其內(nèi)發(fā)生的情景,他這么個一只腳都踏入到棺材里的老不死的,都快看不下去了。
“陛下,事態(tài)緊急!”
“若是由楊霄這么鬧下去,大周的威嚴(yán)將徹底的喪失!”
“臣知道,這幾十萬精銳對陛下的重要性?!?
“但是,若是任由楊霄這么肆意妄為下去,屆時他手握半壁江山,乃至于更多疆域,麾下虎狼若暴漲至百萬”
“到了那時,即便陛下有幾十萬大軍拱衛(wèi)京城,也無濟(jì)于事了?!?
田名剛忙訴說事情的嚴(yán)重性。
天德帝卻是一只手撥開粉紗,從托著的金盤中拿起一塊水果塞到口中嚼了起來:“名公啊,不是還有寧凡嗎?”
“陛下,寧凡如今剛打下江南,他手中此刻也只有兩三萬精銳,其余的大軍,也都被困了。”
“另外陛下,若是事事都由寧凡解決,那么未來,百姓恐怕只知有寧凡,而不知有大周,不知有陛下了?。 ?
田名抱拳,再次弓腰勸說。
天德帝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他沖著自己懷中的柳月如笑了笑:“愛妃,你看看這天下眾人,都成什么樣子了!”
“若是有你半分乖巧,朕,哪會落得如此困境?!?
“朕,有些火大啊?!?
柳月如嫵媚的吐了吐粉舌:“陛下,火大了對身體不好呢?!?
田名低著頭,忽然眼珠子一鼓。
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