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的另一翼,氛圍則截然不同。
這里更加私密,裝飾極盡奢華,帶著一種慵懶的、感性的美。
瑪蓮娜如同被珍藏在這座堡壘中最珍貴的夜明珠。
她不再需要為生存而擔憂,不再需要承受外界惡意的目光。
她的美麗,在這里得到了最極致的呵護和綻放。
蘇寧來到她的房間時,會卸下白日的部分偽裝,顯得更加放松,甚至帶有一絲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他會帶來最新款的巴黎時裝、璀璨的珠寶,或者僅僅是他本人的陪伴。
瑪蓮娜早已認清了自己的位置,并將這種認知化為了一種逆來順受的溫柔和取悅。
她學會了閱讀他的情緒,用最恰到好處的姿態(tài)迎接蘇寧。
她會為蘇寧彈奏鋼琴,會用柔美的嗓音朗讀詩歌,會在他疲憊時為他按摩放松。
她的存在,滿足了蘇寧身為男人最原始和私密的欲望與陪伴需求。
她從不爭搶,從不抱怨,只是安靜地、美麗地存在于蘇寧的世界里,如同一個精致而順從的附屬品。
而蘇寧,則是這一切平衡的絕對核心與掌控者。
他精確地分配著自己的時間和情感。
給予喬凡娜作為未來妻子應有的尊重、社會地位和精神上的交流;同時給予瑪蓮娜物質上的極致滿足和肉體上的歡愉,以及一份安全的庇護。
蘇寧像一個最高明的導演,安排著兩個女人在不同場景下的角色,確保她們彼此之間維持著一種微妙的、互不侵犯的和平。
他深知,這種平衡建立在她們各自的需求被他滿足的基礎上……
喬凡娜需要愛情、名分和藝術夢想的支撐;瑪蓮娜需要生存、安全和物質的保障。
而蘇寧,恰好能提供這一切。
有時,在莊園寬闊的露臺上,看著喬凡娜在花園里寫生,瑪蓮娜在遠處的涼棚下安靜地閱讀,蘇寧會感到一種巨大的滿足感。
這不僅僅是對齊人之福的享受,更是一種將命運和美麗牢牢掌控在手中的權力感。
憑借著自己的智慧、手腕和先知先覺,在這亂世中,為自己開辟了這樣一個宛如世外桃源的安樂窩。
當然,蘇寧并未完全沉醉其中。
他依舊通過加密信道遙控著意大利的產業(yè),關注著戰(zhàn)爭的進展,與各方勢力保持著若即若離的聯系。
瑞士的寧靜,只是他征戰(zhàn)間隙的休憩之所。
在這個由他一手構建的、精致而復雜的“三重奏”中,蘇寧享受著喬凡娜帶來的榮耀與體面,也沉溺于瑪蓮娜提供的溫柔與慰藉。
對于外界而,這是戰(zhàn)火中不可思議的桃源;對于他而,這是他用盡手段為自己贏得的、獨一無二的“幸福”生活。
這種幸福,或許并不純粹,卻無比真實,充滿了亂世梟雄特有的奢靡、算計與掌控一切的得意。
……
1945年的春天,第三帝國的喪鐘已然敲響。
東線,蘇軍的洪流正洶涌奔向柏林;西線,盟軍已突破萊茵河防線,深入德國腹地。
而在意大利戰(zhàn)場,經過漫長而血腥的拉鋸,盟軍也終于積蓄了足夠的力量,準備對盤踞在波河河谷以北的德軍“c”集團軍群發(fā)起最后的總攻。
就在這決定性的時刻,一場精心策劃、足以改變意大利戰(zhàn)場格局的致命倒戈,在德軍最為依賴的海軍基地和側翼,驟然爆發(fā)!
行動的代號,源于蘇寧與英國特使密談時的一個暗語――“黎明之矛”。
4月下旬,盟軍新一輪的強大攻勢即將展開的前夜。
在拉斯佩齊亞等幾個關鍵海軍基地,表面一切如常,德軍監(jiān)視人員依舊在場。
但一種隱秘的緊張氣氛在意大利海軍官兵,特別是第十快艇支隊內部彌漫。
瓦萊里奧?博爾蓋塞將軍,這位深受部下愛戴的指揮官,已經將起義的命令,通過絕對可靠的渠道,傳達給了每一位核心軍官。
起義時刻,選在德軍注意力被盟軍正面攻勢預告所吸引的凌晨。
身著意大利海軍制服的瓦萊里奧部下,以“例行加強警戒”為名,迅速而無聲地控制了拉斯佩齊亞軍港的關鍵節(jié)點……
通信中心、電力設施、油庫以及岸防炮臺。
少數試圖反抗或質疑的德軍崗哨,在早有準備的意大利突擊隊員面前,迅速被解除武裝制服。
整個過程干凈利落,幾乎沒有響起警報。
與此同時,數艘第十快艇支隊的mas快艇和“豬玀”人操魚雷,并未如往常一樣待命,而是悄然出港。
他們的目標并非盟軍艦船,而是泊靠在附近、負責警戒的德軍巡邏艇和輔助艦只!
在極近的距離上,這些擅長偷襲的意大利特種部隊,向曾經的“盟友”發(fā)起了迅猛的攻擊。
爆炸聲和短暫的交火聲劃破了港口的寧靜,幾艘德軍小型艦只在驚愕中受損或沉沒,徹底失去了對港口的控制能力。
當天色微亮,盟軍的先頭部隊開始在預定戰(zhàn)線發(fā)起猛攻時,拉斯佩齊亞等港口以及博爾蓋塞控制下的其他沿海要塞,突然升起了意大利王國政府的旗幟和白旗,向盟軍示意。
而預先安排好的電臺頻率上,卻是響起了瓦萊里奧將軍沉穩(wěn)而有力的聲音:
“致所有意大利海陸軍官兵!我是瓦萊里奧?博爾蓋塞!德意志的失敗已注定!是時候為了意大利的真正解放,掉轉槍口,將侵略者從我們的國土上驅逐出去了!我命令,所有仍有榮譽感的軍人,隨我一起,向盟軍開放通道,配合他們的行動,攻擊德軍!”
這道聲音,如同投入滾油中的冰水,在德軍后方引起了巨大的混亂和恐慌!
許多原本就士氣低落、對德軍占領心懷不滿的意大利部隊,在瓦萊里奧的號召下,紛紛響應,就地起義,向身邊的德軍發(fā)起了攻擊。
更重要的是,瓦萊里奧的部隊為盟軍敞開了海岸大門。
他們提供了詳細的德軍雷區(qū)圖、防御部署圖,并引導盟軍艦船安全駛近,使得盟軍部隊得以在德軍防御最薄弱的海岸地段實施快速登陸和物資卸載,極大地加速了盟軍向熱那亞和威尼斯方向的推進速度。
德軍精心構筑的側翼沿海防線,瞬間土崩瓦解。
這場由瓦萊里奧將軍主導的、發(fā)生在關鍵時刻的起義,如同一柄從背后刺入德軍心臟的“黎明之矛”,徹底打亂了“c”集團軍群的防御部署。
德軍不僅失去了重要的海軍基地和側翼掩護,更陷入了腹背受敵的絕境,士氣遭到毀滅性打擊。
消息傳到瑞士,蘇寧看著電報,臉上露出了預料之中的笑容。
他成功促成的這步暗棋,終于在最關鍵的時刻,發(fā)揮了決定性的作用。
這不僅加速了意大利戰(zhàn)事的結束,也為他未來的岳父,以及他本人,在即將到來的戰(zhàn)后新秩序中,贏得了一份極其厚重的政治資本。
瓦萊里奧?博爾蓋塞的名字,將以“棄暗投明”的“起義英雄”,而非“法西斯頑敵”的身份,被寫入歷史。
而這一切的背后,都離不開那個在蘇黎世湖畔運籌帷幄的東方人的影子。
此時正在蘇黎世的史密斯微笑的走向了蘇寧,“蘇先生,恭喜你!我們成功了?!?
“哈哈,史密斯先生,光明屬于正義。”
“沒錯!我們盟軍的反抗侵略是正義的?!?
……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