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對實情最為接受不了的反而是南洲四子僅存的冷籍,畢竟他做夢也是想不到至交好友鐘伯期會如此的癲狂,“伯期,告訴我,蘇無名說的這些都是假的?!?
“冷籍,對不起!我實在是太在意你們了,所以就想著你們可以陪著我去下面?!辩姴跓o可奈何的看向一旁的冷籍道歉說道,可是臉上卻是沒有一點誠意和任何悔意。
“你……你這是什么意思?”
“冷籍,其實我已經(jīng)得了不治之癥,不信你看看我現(xiàn)在的頭發(fā),大夫說我已經(jīng)是時日無多了。”
“所以你就自私的要帶走《石橋圖》上的所有人?”
“沒錯!我就是這樣的想法?!辩姴趨s是滿臉恬不知恥的看向冷籍確認(rèn)說道。
“你……”此時的冷籍也是震驚的不知如何形容鐘伯期了。
然而在一旁吃瓜的費雞師卻是對鐘伯期來了個殺人誅心,“嘿嘿,鐘伯期,可是我怎么看你不像是得了絕癥呢?”
“胡說!我可是請了南洲很多的名醫(yī),他們都是一致認(rèn)為我已經(jīng)時日無多了,要不然我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果然費雞師的話成功的讓鐘伯期暴跳如雷。
“哼!鐘伯期,那是因為你們南洲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名醫(yī)。”費雞師卻是滿臉不屑的看向眼前的鐘伯期說道。
“狂妄之徒!”
“鐘伯期,我說的話你還別不信,我的師傅可是大唐赫赫有名的神醫(yī)孫思邈,你這樣的發(fā)枯之癥并不是什么疑難雜癥。”
“什么?這不可能!”聽到孫思邈的名頭反倒是讓鐘伯期心虛了起來。
“鐘伯期,可見你這人是多么的喪心病狂,難道蘇寧那家伙會如此的討厭你?!贝藭r的費雞師也是終于意識到了鐘伯期的喪心病狂,所以滿臉不屑和厭惡的看向眼前的鐘伯期說道。
果然提到蘇寧卻是讓鐘伯期再次憤怒了起來,“你什么意思?這又和蘇寧有什么關(guān)系?”
“哼!現(xiàn)在不妨告訴你,就是蘇寧發(fā)現(xiàn)了你的嫌疑,而且他也早就察覺了你是一個禿瓢,這才會讓我們?nèi)绱酥斓牟鸫┠愕淖镄??!?
“可惡!我早就應(yīng)該出手殺掉這個蘇寧的,要不然也不至于讓我們南洲四子的名聲受損?!?
“呃?鐘伯期你倒是挺無恥的!讓南洲四子名聲受損的明明是你,卻是把所有的責(zé)任和過錯退給了蘇寧?”
“哼!難道我有說錯嗎?要不是他突然間在南洲聲名鵲起,何至于讓我們南洲四子在南洲沒有了話題度?”
“……”此時在場的所有人都是被鐘伯期的論給驚呆了。
而就在費雞師想要繼續(xù)反駁和痛罵鐘伯期的時候,一旁的蘇無名卻是直接出聲阻止了費雞師,“行了!老費,多說無益!還是讓大唐的律法懲罰鐘伯期好了?!?
“對!就是要用大唐的律法懲罰鐘伯期這樣的大惡人?!贝藭r的費雞師也是連忙如夢初醒的看向眼前的鐘伯期。
蘇寧和裴喜君自然也是聽說了蘇無名和盧凌風(fēng)破獲了“南洲四子案”,但絕對不是那種漠不關(guān)心的所謂超然態(tài)度,只是因為自己的調(diào)令竟然會莫名的出現(xiàn)了。
而且還是調(diào)任自己返回長安任職千牛衛(wèi)長,要知道這個正七品的右千牛衛(wèi)長可不簡單,絕對不是自己現(xiàn)在的司戶參軍之職可以比的。
只見裴喜君滿臉驚喜的拿著公文說道,“蘇寧,沒想到朝廷果然是重用你了?!?
“哎!驟然升遷也不知是喜是憂!要知道長安的三股勢力爭斗很厲害的。”然而蘇寧卻是知道自己的升職絕對是不簡單,畢竟長安的那三個家伙斗得可是很激烈的。
“三股勢力?難道不僅僅是太平公主和太子嗎?”果然裴喜君就是并不明白權(quán)力斗爭的深刻殘酷,要知道皇家之中是無父子和兄弟姐妹的。
“不!在公主和太子身后還有一股不甘示弱的皇上。”
“什么?皇上?”
“沒錯!其實在皇上的眼里,不論是太子還是公主,都是他坐擁大唐皇權(quán)的生死大敵?!?
“不會吧?蘇寧,會不會是你想多了?”
“喜君,其實長安紅茶案的幕后黑手可能就是皇上本人。”
“什么?”
“要知道現(xiàn)在的朝廷除了太平公主一系的官員,剩下的官員大多都是效忠于太子殿下,大唐滿朝文武又有幾個是效忠皇上的?就連你的父親吏部侍郎裴堅也是自認(rèn)為屬于公主一系吧?”
“這……”
“不過喜君你也不需要太擔(dān)心,我現(xiàn)在他們的眼里就是一個小人物,要不然也不至于在長安紅茶案把我一擼到底?!?
“嗯,你說的對!俗話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們接下來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對!正好你最近想要返回長安,接下來我們就可以一起離開南洲了,然后我們就在長安把我們的婚事辦了?!?
此時的裴喜君卻是滿臉?gòu)尚叩挠醚凵褙嗔颂K寧一眼,“哼!誰說要嫁給你了?另外你準(zhǔn)備怎么處理那六名美姬?”
“呃?我為什么要處理她們?難道我們和平相處不好嗎?”然而蘇寧卻是不以為然的反問了一句。
“你……”
“喜君,在我大唐,男人三妻四妾的事情稀松平常,我想你真的不用這么的激動?!?
“哼!就你的歪理邪說多?!?
只見蘇寧把裴喜君摟在懷里壞笑的保證說道,“嘿嘿,喜君,我保證一定會待你好的,而且她們只能是為我的小妾,只有你裴喜君一人能夠作為我的妻子。”
“這還差不多!哪怕是平妻我也是不會答應(yīng)的。”
“放心!我蘇寧此生的妻子只有你一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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