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蘇寧順利的完成了和關老板的房產(chǎn)交易之后,關老板也是再一次確信了蘇寧是真正的過江猛龍,要知道這個年代能一下子拿出來三十萬的可以說是鳳毛麟角。
此時完成了交易的關老板反倒是變得熱心了起來,竟然主動為蘇寧介紹起了裝修團隊,“牛老弟,要不要老哥幫你介紹裝修團隊?”
“不用了!只要關老哥你和那幫租戶協(xié)商好就行了。”然而蘇寧卻是毫不遲疑的拒絕了下來,已經(jīng)沒有比自己的ai機器人更好的裝修團隊了。
“放心!最多一個星期就能讓他們完成搬遷。”只見關老板拍著胸脯的保證說到。
“那就多謝關老哥了?!?
其實以蘇寧一開始的打算,只需要先在深圳開一家小餐館就可以了,然后再慢慢的一步步發(fā)展自己的事業(yè),也好讓《南來北往》出現(xiàn)不一樣的精彩劇情。
可是到了深圳這邊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里的水遠遠比自己想象的要復雜,最后索性直接往大了搞算球。
所以緊接著蘇寧就是在深圳河對面的港島注冊了一家投資公司,當然港島這個所謂的投資公司就是個皮包公司,至于這個皮包公司的未來是什么情況,那也就是完全看自己的心情了,同時也就是完美的解釋了自己的資金問題。
等到那位關老板把所有的租戶都是協(xié)商好了之后,蘇寧反倒是再次感受到了對方的實力,要知道這些租戶一個個可都是非常難纏的。
如果自己出手和他們進行協(xié)商的話,最后自己絕對會不死也要脫層皮,要知道這些住戶的心態(tài)和條件都是千奇百怪的。
接受了這棟已經(jīng)屬于自己的四層建筑之后,蘇寧就是開始了夜以繼日的裝修工作,而且裝修團隊還是啟用了自己的ai機器人。
第二天關老板看到蘇寧已經(jīng)開始裝修了,自然是感覺詫異的瞪大了眼睛,“牛老弟,你這速度可以?。∥疫€在擔心你沒有裝修團隊?!?
“這幫裝修工人都是我從港島那邊請來的,裝修出來的風格絕對是深圳首屈一指。”此時的蘇寧卻是滿臉微笑的看向關老板解釋說道。
“噢?那看來牛老弟和港島那邊也有關系?”果然蘇寧的話讓關老板驚訝的目瞪口呆了起來。
既然知道了眼前的這個關老板是地頭蛇,自然是不介意提前把這個關老板恐嚇一下,“我的餐廳的大股東就是港島那邊的公司,要不然我哪里來那么多的啟動資金。”
“原來如此!看來牛老弟還真是真人不露相?。 敝灰婈P老板突然意味深長的看了看眼前的蘇寧。
“關老哥重了!我也就是比別人幸運了點?!?
“最近我聽說蛇口、羅湖和寶安幾個繁華路段都出現(xiàn)很多房產(chǎn)交易,該不會都是牛老弟你的手筆吧?”
蘇寧并沒有任何隱瞞的看向關老板點了點頭,“沒錯!我的餐廳是一個連鎖式的餐廳,深圳這邊最起碼要開設五六家分店?!?
“……”此時的關老板滿臉震驚的看向眼前的蘇寧,再也沒有了本地地頭蛇的傲慢。
緊接著關老板就是不由得臉色一遍,因為這次的房產(chǎn)交易何嘗不是宰了蘇寧一刀,心里反倒是開始擔憂蘇寧和背后的財團會不會記恨。
只見關老板突然滿臉陪笑的看向眼前的蘇寧問了一句,“牛老弟,今晚我想介紹幾個朋友給你認識,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噢?關老哥的朋友那自然是要認識一二的。”此時的蘇寧自然是沒有任何遲疑的接受了關老板的好意。
“好!今晚六點半大富貴酒家三樓頂包不見不散?!苯又P老板就是滿臉微笑的說出了時間和地點。
“今晚必定準時赴宴。”
蘇寧自然是看出來了關老板突然親近的原因,畢竟有勢力和無勢力的區(qū)別還是很大的,當然這也是蘇寧故意如此安排的根本原因。
果然等到晚上蘇寧出現(xiàn)在大富貴酒家的時候,卻是看到了深圳這邊的幾位頭頭腦腦,意識到自己還是小看了關老板這位地頭蛇。
要知道蘇寧的學識和學歷可是遠超于常人,再加上身上具有的千杯不醉的能力,很快就是和這幫頭頭腦腦的打成了一片。
此時一旁的關老板也是詫異了起來,意識到突然出現(xiàn)的蘇寧絕對是不簡單,要知道大多數(shù)人都是畏懼權力的。
然而蘇寧的身上卻是沒有任何對權力的畏懼,仿佛真的就是幾個知己好友的聚餐,風趣幽默的談吐很快就是讓其他人心悅誠服了起來。
……
而就在蘇寧在深圳這邊大開大合的開拓事業(yè)的時候,汪薪和姚玉玲的婚事也是進入到了最重要的階段,還有三天時間他們兩人就要享受洞房花燭夜了。
汪永革這一次也是徹底被姚玉玲的母親給惹惱了,竟然果真是不打折扣的滿足了她們的所有要求,另外還額外給姚玉玲也是買了一輛自行車,這樣的爽快利索反倒是讓姚玉玲和她的母親無以對了起來。
然而天有不測風云、人有旦夕禍福,準新郎官汪薪竟然在結婚前天被火車上的小偷給陷害了,再加上恰好餐車上有一個不懂裝懂的教授引爆了輿論,汪薪還是和原劇中一樣被鐵路段警局勒令暫時停職了。
要知道這個年代的勒令停職可是影響遠大的,主要還是爭搶工作機會的待業(yè)青年太多了,所有的鄰居們都是認為汪薪這一次是完蛋了,就連姚玉玲和她的母親都是這樣認為的。
只見姚玉玲母親滿臉擔憂的拍著大腿說道,“玉玲,這可如何是好?”
“媽,沒事的,汪薪只是被暫時停職,相信很快就會被再次啟用的,要知道他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警校畢業(yè)生?!比欢藭r的姚玉玲卻是強顏歡笑的勸說了一句,其實這句話何嘗不是再勸說她自己。
“糊涂?。∮窳崮阆氲囊彩翘唵瘟?,現(xiàn)在嫁入汪家可就是相當于跳入了火坑?!惫灰τ窳岬脑捵屗赣H變得痛心疾首了起來。
“呃?不至于吧?”
“哼!你自己好好想一想是不是這樣。”
“……”
緊接著姚玉玲母親就是對女兒說出了自己的觀點,“玉玲,趁著現(xiàn)在反悔還是來得及,要不然可就要養(yǎng)活汪薪一輩子了?!?
“我……”
其實姚玉玲心里也是和她母親一樣的想法,自然是認為汪薪這一次很難再東山再起,同樣也明白她母親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果然姚玉玲很快就是做出了自己的決定,然后直接來到了汪家找到了汪薪,“汪薪,你這次怎么這么的沖動?不管怎么說也不能打人?。 ?
“不是!我是被冤枉的,我根本就沒有碰到那個小偷?!贝藭r的汪薪滿臉苦澀的看向眼前的姚玉玲解釋說道。
“可是那個教授為什么認定你動手了?”然而姚玉玲卻是直指這件事情的關鍵。
“誤會!玉玲你要相信我,這真的就是一場誤會?!?
“汪薪,我也愿意相信你,可是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勒令停職了?!?
“我……”果然姚玉玲的話讓汪薪無以對。
緊接著姚玉玲就是滿臉歉意的看向眼前的汪薪說道,“汪薪,對不起!我不可能把自己的命運寄托在你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