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如焚的二皇子李承澤直接找到了蘇寧質(zhì)問說道,“老六,你說你是不是和紅旗軍私下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
“老二,你這話又是打哪論的?”然而蘇寧卻是滿臉不悅的反問了一句。
“哼!要不是你和陳萍萍答應了紅旗軍什么條件,他們又怎么會把天下之權(quán)都是交給了你們?”
“老二,你首先要搞清楚一件事,紅旗軍本來的訴求就是一統(tǒng)天下,現(xiàn)在他們要求我們做的事情也是如此。
然而我的寧王府僅僅是一個紅旗軍的過渡政府而已。
這事你要怪就怪父皇當初任命我為京都留守,要不然哪里又會有我這個老六冒頭的可能?!?
“什么?過渡政府?”
“哼!你以為呢?老二你不會真以為紅旗軍就這樣讓我當這個皇帝了吧?”
“那你接下來準備怎么辦?”
“涼拌!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們做魚肉的有想法也沒用吧?”
“……”
接著蘇寧再次滿臉笑容的看向眼前的二皇子說道,“對了!過幾天我就要和婉兒他們完婚了,到時候老二你可要多喝幾杯喜酒?!?
“什么?都已經(jīng)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著娶那兩個老婆?”此時的二皇子李承澤快要郁悶的吐血。
“就算是天塌下來又和我什么關(guān)系?我依舊是會過著自己的生活?!?
“……”
……
此時的太子李承乾已經(jīng)跑到了后宮,準確來說現(xiàn)在除了寧王之外的所有皇族,都是已經(jīng)被軟禁在了曾經(jīng)的南慶皇宮里。
只見太子李承乾滿臉郁悶的看向皇后說道,“母后,沒想到老六這個寧王竟然坐實了,平白無故讓老六占了這么大的便宜?!?
“哼!一開始我還是想讓太后出面,勸說老六把這個寧王之位讓給太子你,沒想到太后竟然會不理我的話茬?!?
“母后,那你的意思是說,寧王就是未來的天下共主了?”
“難說!不過寧王的機會相對更大一些,畢竟現(xiàn)在是由寧王管理過渡政府,至于你這個前朝太子可就……哼哼……”
“母后,我可不認為老六能夠坐穩(wěn)這個位置,別忘了掌握軍權(quán)的除了紅旗軍之外,其余的部隊都是在前北齊大將軍上衫虎的手里,政權(quán)也是在林若甫、范建和原北齊幾位內(nèi)閣官員手里,真正落到老六手里的權(quán)力其實也沒有多少了?!?
“幼稚!傀儡何嘗不一樣是天下之主?再說林若甫和范建不都是寧王的岳父?”
“……”
“現(xiàn)在的關(guān)鍵問題全部都是集中在了內(nèi)庫財權(quán)之上,要知道內(nèi)庫財權(quán)才是接下來的重中之重,所以你務必要想辦法把內(nèi)庫財權(quán)拿到自己手里?!?
“母后,內(nèi)庫財權(quán)簡單,兒臣去拉攏范閑不就行了?”
“哼!你拉攏了范閑那么久時間,可是范閑搭理過你這位太子嗎?”
“這……”
“另外北齊那邊也是傳來了一個驚天的消息,北齊小皇帝竟然一直是都是女扮男裝,寧王準備下旨讓這位以前的北齊小皇帝嫁給范閑,自然而然讓這位曾經(jīng)的小皇帝失去了和他爭斗的可能?!?
“什么?”
其實皇后一直都是懷疑蘇寧的真實身份,感覺李宸妃并不是蘇寧的親生母親,但是她想要拿到證據(jù)可謂是千難萬難。
最后看到李宸妃和蘇寧這位六皇子在皇宮還算是異常的低調(diào),蛇蝎心腸的皇后也就遲遲沒有下定決心去殺之而后快,當然主要還是慶帝的底線一直都是在那里擺放著,真要是讓皇后去突破慶帝的底線也是沒有這個膽量。
然而現(xiàn)在所發(fā)生的一切反倒是證實了皇后心里的猜想,葉輕眉當年生下的就是一對雙胞胎,要不然蘇寧是不可能會對一個范閑如此優(yōu)待的。
然而范閑卻是不滿意蘇寧的賜婚,感覺蘇寧的行為就是對他的背刺,“王爺,你為何要把那個戰(zhàn)豆豆嫁給我?”
“感覺你們倆挺合適的,再說肥水不流外人田,多好!”
“哼!王爺,看來你現(xiàn)在是真把自己當天子了?!?
“這個不用你來提醒我,戰(zhàn)豆豆那邊也是很滿意這樁婚事,人家可是對你這個詩仙仰慕不已?!?
“王爺,為了安撫北齊的那些勢力,你竟然要犧牲我范閑的幸福?”
“范閑,戰(zhàn)豆豆雖然一直都是在女扮男裝,但是絕對算是一位絕世美女,許配你為妻子并不至于讓你受委屈?!?
“……”
“再說,你早晚都是要娶妻子的,與其在京都挑選一個官員之女,真的不如去娶了這個曾經(jīng)的女皇?!?
“王爺,那我是不是還要感謝你?”
“不用!我們之間論兄弟,這種小事不需要太客氣。”蘇寧卻是突然摟著范閑的肩膀挑了挑眉說道。
“呃……”此時的范閑自然是被蘇寧的這句話所觸動,然后拍掉蘇寧的手不客氣的反問了一句,“你就不怕我依靠原來北齊的勢力反你?”
“不怕!因為造反是需要基礎(chǔ)的,而你沒有!”果然蘇寧信心滿滿的笑了笑,自己已經(jīng)坐穩(wěn)了這個新的政權(quán)。
“……”
“另外,我的理想同樣是建立真正的公平公正和正義,然后好蕩平天下所有的不公和黑暗,所以其實我們倆的目標都是一致的。”
此時范閑滿臉奇怪的看向蘇寧反問了一句,“王爺,你當初不是當眾抨擊過我母親的碑石嗎?現(xiàn)在怎么又是變了一套說辭?”
“因為我抨擊的是她根本實現(xiàn)不了,因為打一開始她就把路走錯了,試圖從改變上層社會開始改變整個世界,這樣做無異于癡人說夢,掌權(quán)者怎么可能在意底層老百姓的死活?”
果然范閑滿臉激動的聽出了蘇寧的意思,“王爺,你了解我母親以前的過往?”
“略有耳聞!當初你母親離開了神廟之后,同肖恩和苦荷他們并沒有相處多久,然后就是游歷天下并且來到了京都,當時的慶帝僅僅是南慶的誠王世子,你母親先是想盡一切辦法輔助父皇登基,后來又是創(chuàng)立了內(nèi)庫的前身慶余堂,當然還有蕩平天下一切不公的鑒查院。”
“那……那我母親是怎么死的?”
“不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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