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世間的事情就是這么的妙不可,大王和小王兄弟倆本來就是一對溜門撬鎖的小賊,這也是一開始二大隊的潘大海沒有多在意的原因。
可是這一次兄弟倆跑到了江州之后,竟然會因為偷到了一把槍而徹底完成了蛻變,然后竟然會在一夜之間成為了兩名超級悍匪。
現(xiàn)在寧州的刑警們沒有一個人再會忽視大王和小王兄弟,等到確信大王和小王兄弟逃竄回到了寧州之后,整個寧州市局的刑警和民警們?nèi)慷际蔷o張的動了起來。
然而二大隊的潘大海帶著一大票刑警聯(lián)合古塘鎮(zhèn)當?shù)嘏沙鏊恢痹诠盘伶?zhèn)二王兄弟的老家那邊布控了一天一夜,最后只能是一無所獲的空著手返回了寧州市局。
只見渾身就像個霜打的茄子一樣的潘大海再次蔫了下來,哪里還有和蘇寧爭搶二王案件時的那種趾高氣揚,處處都是給別人一種灰頭土臉的衰樣。
蘇寧本來就知道這一次的古塘之行毫無意義,這也是自己不介意潘大海過來搶活的原因,“怎么?老潘,這一次去古塘鎮(zhèn)不順利嗎?”
只見潘大海耷拉腦袋垂頭喪氣的解釋說道,“哎!我?guī)е值軅冊诠盘伶?zhèn)趴了一天一夜,連個毛也沒有任何的收獲!對了,我就帶回來王二勇女兒親手編織的手環(huán)?!?
“噢?手環(huán)?”
接著潘大海就是不以為然的把那個花花綠綠的手環(huán)遞給了蘇寧,其實他對這個所謂的手環(huán)真的是沒有太看重,他可沒有去關心一個小女孩的圣母瑪利亞之心。
因為潘大海突然感覺他自己的時運實在是太不濟了,一直以來都是在工作中處處碰壁,和隔壁那個如日中天的三大隊真的是相去甚遠。
蘇寧反倒是對這個手環(huán)很有興趣,而且王苗苗未來的生活并不是太幸福,“老潘,和我說說這個手環(huán)唄?”
“其實也沒有什么,就是在我們準備撤離古塘鎮(zhèn)的時候,王二勇的女兒追出來交給我的,說是她今天生日親手編制的,讓我交給她父親王二勇,說什么能給王二勇帶來好運!
這他媽不就是扯淡嗎?王二勇兄弟倆要是走運了,那我們寧州的警察不就走霉運了?!?
“那這個手環(huán)就交給我好了,等到抓到了王二勇之后再交給他?!?
“行吧!你想要就直接拿去好了?!?
“謝了?!?
潘大海的關注點自然不再這個破手環(huán)上,反而是為了過來探聽三大隊的進展情況,“程兵,你們?nèi)箨犛袥]有什么收獲?”
接著蘇寧并沒有任何隱瞞的對潘大海通報了新的情況,“沒有!不過上午你剛?cè)ス盘伶?zhèn)的時候,省廳就給我們市局傳真過來了新的線索,原來二王兄弟還偷了一條很有辨識度的金項鏈?!?
“什么?這條金項鏈能算是什么線索,感覺省廳那邊也是越來越不靠譜了。”
“也不一定!興許真的會給我們寧州市局一個驚喜?!?
“既然如此,那你就跟這個金項鏈的線索好了。”
潘大海對于蘇寧的這句話自然是嗤之以鼻的,本來就不想三大隊和蘇寧和他們二大隊搶功,索性順著蘇寧的話想要將蘇寧和三大隊一軍。
而等到潘大海滿臉不以為然的離開了之后,蘇寧看著對方失望的背影不由得就是搖了搖頭,自己的這個同行確實是一個眼高手低的家伙。
要知道原劇中的這條金項鏈可是一條很重要的線索,也讓男主角和三大隊成功的抓到了二王兄弟的尾巴,所以說蘇寧和三大隊的調(diào)查方向肯定還是這條金項鏈。
等到蘇寧先是把那條手鏈珍重的收起來之后,七叔卻是直接向著蘇寧這邊走了過來,“程兵,剛才二大隊的潘大海過來了?”
一想起二大隊那幫人蔫頭耷腦的模樣,蘇寧就是忍不住有些感到忍俊不禁,“對!整個二大隊都快累成草雞了?!?
“哼!潘大海這人就是志大才疏,總是會抱怨他自己時運不濟,卻是沒辦法認清他自己的能力?!?
接著蘇寧就是掏出了一瓶特效降壓藥遞給了七叔,“七叔,咱們還是先別說這個潘大海了,我上午給你買了一種新的降壓藥,聽說這種降壓藥的效果可是非常的好?!?
“噢?有心了,正好我的降壓藥不多了?!逼呤褰舆^蘇寧遞來的降壓藥,臉上自然是不由得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俗話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三大隊可是這個老頭一手帶出來的精兵強將,蘇寧自然不想這個七叔就那樣憋屈的臥床不起。
想到原劇中七叔很快就會因為血壓異常而引起了中風,蘇寧就準備順手幫一幫這個老頭,而且二王兄弟案件對三大隊的影響確實是很大。
自然不光是男主角被判入獄十一年時間,幾乎三大隊每一個成員都是不同程度的受到了影響,尤其是這個七叔往后只能是躺在床上行動不便。
蘇寧從來不認為自己就是未卜先知的大神,也不認為自己可以解決所有的麻煩,但是力所能及的改變一些小悲劇還是沒有問題的。
……
此時的王大勇和王二勇已經(jīng)順利棄車逃到了六子家,卻是依舊保持著對四周危險的警戒和防備,其實王家兄弟并沒有真正的相信這個心懷鬼胎的六子。
王二勇趁著六子去廚房做飯的空檔,突然靠近王大勇低聲問出了自己的質(zhì)疑,“大哥,這個六子可靠嗎?”
王大勇卻是信心滿滿的對弟弟解釋了一句,但是他的自己同樣是繼續(xù)防備著六子,“放心!他當年犯得事很大,足夠判他七八年的,而且這事只有我知道?!?
“大哥,我們回來一趟寧州不容易,要不我們兄弟倆想辦法回趟古塘?”
“不行!寧州這邊應該還不知道我們的蹤跡,所以還是先要以我們的大事為重?!?
“好吧!”
其實這一次王大勇心里的第六感并不是太好,感覺就好像有一雙眼睛正靜靜地盯著他們,總讓王大勇有一種渾身沒穿衣服的恐慌和驚悸的感覺。
只是想了想他們兄弟這次逃竄回寧州的真正目的,最后貪婪又兇殘的王大勇還是決定鋌而走險,畢竟手上有人命官司的王大勇已經(jīng)徹底癲狂了起來。
兄弟倆亡命奔逃的日子總是花費很大,前幾次偷來的現(xiàn)金已經(jīng)全部遺忘在了小賓館,所以王家兄弟就想著盡快把那條金項鏈出手變現(xiàn)。
只見王大勇掏出了從江州偷到的那條金項鏈,遞給了一旁滿臉糾結(jié)的六子吩咐說道,“六子,這有一條金項鏈你拿出去想辦法賣了?!?
“好!我待會就出去賣項鏈?!绷幼匀皇茄矍耙涣恋慕舆^了金項鏈,剛才還擔心王家兄弟是要在他家白嫖呢。
“嗯,盡量小心一些,一切以安全為重?!?
“我知道了!不知道可不可以讓我玩一玩玫哪前亞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