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葉,你和那個孫少安怎么樣?”回到家的田母拉著田潤葉的手噓寒問暖的說道。
“挺好的!媽,當年我跟著孫少安去了香港,現在也拿到了香港那邊的身份證?!碧餄櫲~早就聽說了內地市場會越來越開放,所以也沒有再對自己的父母隱瞞什么。
“什么?香港?香港是哪里?”田母茫然的看向眼前的田潤葉問道。
“媽,香港就是廣東那邊的一個小島,島上很多外國人在那里做生意?!?
“哼!”一旁的田福堂氣憤的把頭扭到了一邊,他可是清楚的知道香港到底代表著什么。
“那就好!可是這么多年你和孫少安怎么也沒要個孩子?”田母用眼神剜了一旁哼哼唧唧的田福堂一眼,然后繼續(xù)拉著田潤葉的手詢問了起來。
“媽,平時我和少安的工作都太忙了,太早的要孩子擔心會影響事業(yè)?!贝藭r的田潤葉有些感到羞澀的低下了頭,她有何嘗不盼望著一個孩子的降臨。
“傻孩子,你這眼看都快三十了,怎么能不要個孩子傍身?”田母哭笑不得的拍了拍田潤葉的手,感覺女兒的解釋太不可理喻了。
“媽,你放心!少安他已經說過了,等到忙完了這段時間,他就不會這么忙了?!?
“潤葉,你和孫少安在香港到底做什么?”緊接著田母再次忍不住疑惑的看向田潤葉問道。
“其實也沒有什么,也就是給一家大公司打工而已,只是少安現在是他們公司的重要領導,所以才會顯得非常的忙碌?!?
“噢?潤葉,那你這一次回來還走嗎?”
“媽,現在我們內地不是準備市場開放了嗎?我們就想著回到老家看一看有沒有好的項目,這樣也可以帶著大家一起致富,等到忙完了這些事情再出去?!?
“潤葉,你說的這些我和你爸都不懂,要不你去隔壁縣問問你二爸?!?
“???我二爸被調到隔壁縣了?”田潤葉滿臉錯愕的看向田母問道,意識到可能是被自己牽連了。
“哼!還不是因為你和孫少安連累的,來雙水村監(jiān)視孫家的工作人員撤離沒多久?!惫灰慌缘奶锔L眯那椴凰膶μ餄櫲~埋怨說道。
“爸,我和少安現在已經混出了名堂,以前的那些事情不會再出現了,而且少安的公司還在廣東深圳開設了很多的工廠,這些事情都是國家所允許的行為。”
“真的?”田福堂滿臉質疑的看向田潤葉問道。
“真的!不信你明天和我一起去隔壁縣問我二爸。”此時的田潤葉也是哭笑不得的提議說道。
“哼!還要你來說,明天我肯定要一起跟著?!?
“媽,我弟弟潤生呢?”田潤葉自然不會跟自己的父親一般見識,反而滿臉疑惑的問起了弟弟田潤生。
“哼!也不知道我田福堂上輩子造了什么孽,竟然生養(yǎng)了你們這兩個孽障?!贝藭r一旁的田福堂再次露出了郁悶的表情,感覺自己的兩個孩子都是不讓他省心。
“呃?媽,潤生怎么了?”田潤葉滿臉錯愕的看向眼前的母親問道。
“潤葉,你這次回來的正好,可要好好的勸勸你弟弟,他竟然要和一個寡婦結婚?!本o接著田母就是簡意賅的解釋了起來,她也感覺自己的兒子做的太過分了。
“寡婦?哪來的什么寡婦?”
“潤生以前的一個女同學,也是你們原西縣中學的,好像叫什么郝紅梅?!?
“???郝紅梅都已經結婚了,還成為了寡婦?”
“是的!剛結婚沒多久男人就死了,還給她留下一個拖油瓶,你說咱們家哪能要這樣的女人?”
“媽,你和我爸也別太心急了,這次回來我會多待一段時間,正好問一問潤生到底是啥情況?!?
“太好了!因為我和你爸都不同意他們之間的事情,所以潤生已經好多天沒有回家了?!?
“媽,爸,那我明天就去找潤生談一談,至于去找我二爸的事情可以往后推一推?!?
“嗯,這樣也好?!碧锬笣M臉欣慰的看向女兒點了點頭。
而看到田潤葉如此的懂得輕重緩急,一旁臉色臭臭的田福堂的臉色也是好了一些,他最近可謂是被兒子田潤生給折磨的不輕,現在田潤葉回來了立刻讓他肩上的壓力輕松了許多。
其實這一次田潤葉是帶著任務回來的,按照蘇寧和寧遠集團對陜北的分析和論證,一致認為有必要依托西安成立一家餐飲公司,也就是模仿后世蘭州拉面和西貝餐飲公司的經營模式,通過在全世界開設加盟店的方式讓陜北老百姓部分脫離貧困。
而且寧遠集團這一次準備往最大了搞,同時會依托餐飲加盟店建立食品工廠,統(tǒng)一調配食品的口味和推出預制菜品,這樣一來就會雇傭更多的員工,然后讓這些員工擺脫貧困。
就算是西安這邊不允許這樣大型的個體企業(yè)出現,寧遠集團也會在深圳那邊實行,大不了就來一個先國外后國內的經營策略,也就是說帶領陜北以餐飲致富的戰(zhàn)略是不會放棄的。
只是田潤葉看到自己家里出現了這么嚴重的事情,也只能暫時把餐飲計劃往后推一推了,而且她也需要先去咨詢一下田福軍的意見,畢竟田福軍對于陜北的情況更加的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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