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蘇寧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然后就對林明賢做出了自己的安排,“彭家聲等人僅僅有兩個分公司的人員編制,也就是四大兇獸公司的“窮奇”和“杌”,接下來會由你來負責饕餮安保公司。”
“是!蘇總,我一定不會讓你和總公司失望的?!?
“嗯,最近中東地區(qū)的局勢又升溫了,我們寧遠集團已經接受了沙特阿拉伯的雇傭,接下來會派出你率領的饕餮安保公司前往沙特備戰(zhàn),所以你的時間上不光很緊張,同時面臨的壓力也是非常的大?!?
“蘇總,多謝你和總公司的器重,我一定會好好的完成這次的任務的?!?
“林明賢,雖然中東那邊各方叫的都是比較歡,但是和非洲的那些小國爭斗和政變不一樣,集團認為不太可能打太大規(guī)模的戰(zhàn)爭,你們饕餮安保公司并沒有面臨太大的危險?!?
“是!蘇總?!?
接下來蔣志明卻是選擇了進入新的湄公河鋼鐵廠工作,畢竟他也算是一個全能型的人才,而此時的彭家聲等人已經被重新編為窮奇安保公司和杌安保公司,自然是需要重新被寧遠集團的培訓部門嚴格的操練了一番,再也不是以前的那種用胡亂開槍來壯膽的“膽小鬼”,接著總公司同樣派出了財務和后勤部門進入“窮奇”和“杌”,然后被總公司派到了戰(zhàn)亂紛飛又特別容易盈利的非洲戰(zhàn)場,根據最近的戰(zhàn)報反饋感覺“窮奇”和“杌”的表現(xiàn)還是挺不錯。
……
等到紅@緬的負責人吳努和德欽巴等人被緬甸軍政府驅逐出境之后,整個緬甸的北部就被仰光的吳奈溫默許成為了寧遠集團的地盤,而且雖然軍政府也在北部的城市設立了辦事部門,可是還是沒有寧遠集團的村級辦事處有足夠的掌控力,緬甸北部的所有老百姓都知道緬甸北部就是寧遠集團來做主。
雖然吳奈溫此人為人霸道和殘暴,但是他并不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傻瓜,目前自然清楚他和軍政府沒有抗衡寧遠集團的實力,看到寧遠集團表面上還算是給他面子,本就因為和人民軍曠日持久的戰(zhàn)爭而筋疲力竭了,所以只能暫時忍耐寧遠集團在整個緬甸北部的盤踞。
接下來緬甸北部就是進入了一個大拆大建的狀態(tài),其實準確的來說整個緬甸除了佛塔和寺廟等建筑,真正能夠看得上眼的建筑真的是非常的稀少,實在是緬甸國內的情況太過于慘不忍睹了,頭上的標簽除了貧窮落后和混亂不堪也就沒有什么可說的了。
寧遠集團直接以承包的名義對緬甸北部的土地進行開發(fā),城鎮(zhèn)自然是慢慢的拆除建造成有規(guī)劃的現(xiàn)代化小區(qū)和道路,寧遠集團更多的精力卻是放在了對緬甸北部土地的改良上,因為寧遠集團有自己的化肥廠和各種農業(yè)研究機構,很快就是在緬甸北部取得了優(yōu)異的成效,一個個規(guī)模化的大型機械化農場如雨后春筍一樣在緬甸北部建立,再加上寧遠集團幾乎獨攬了整個東南亞的糧食業(yè)務,很快就讓寧遠集團成為世界排名靠前的大型糧油企業(yè)。
七七年的時候,寧遠集團在緬甸建設的鋼鐵廠和造船廠相繼開工投產,所生產出來的鋼鐵制品立刻被貧瘠的東南亞市場所消化,而造船廠也開始承接一些大型的遠洋船,讓緬甸國內每一天都是處于日新月異的變化著。
“苗倫,寧遠集團在北部地區(qū)越來越猖狂了??!”吳奈溫天天看著緬甸北部傳來的信息,心里的震撼和憋屈是溢于表的。
“總統(tǒng)先生,目前來看寧遠集團對于緬甸的建設對我們都是有益的,感覺我們仰光軍政府不需要太過于擔憂。”作為緬甸軍政府的二號重要人物,苗倫卻是有著完全不一樣的看法,感覺像吳奈溫這樣一味地排斥和懼怕毫無意義。
“不!古語常說臥榻之下豈容他人酣睡,我這心里總是感覺七上八下的,他們寧遠集團的觸角已經觸及到我們緬甸的平原地帶,最近又要拿下我們緬甸仰光和曼德勒的港口,實在是他們的發(fā)展速度太過于快速了,最要命的是寧遠集團把旗下的四大神獸安保公司全部調來了我們緬甸,這可是擁有十六萬人的現(xiàn)代機械化部隊建制?!?
“總統(tǒng)先生,現(xiàn)在寧遠集團在我們緬甸的觸角已經深入骨髓,要是想像對付緬甸人民軍那樣直接攻打根本就不可能,先生你不如謀劃做寧遠集團在政@治上的代人好了,因為他們對我們緬甸甚至整個東南亞的政@治都是不太感興趣?!?
“代人?他們真的會接受我嗎?”此時的吳奈溫立刻就是有一種驚喜中摻雜著忐忑的復雜心態(tài)。
“總統(tǒng)先生,當初寧遠集團想要招攬吳努和德欽巴等人,其實就是想要扶植他們在緬甸上位,只可惜吳努和德欽巴等人都是榆木腦袋,聽說最近他們在境外的日子并不好過?!?
“苗倫,我可是一國之總統(tǒng),怎么可以向一家企業(yè)效忠?”雖然早就已經忍不住感到心動了起來,而此時的吳奈溫依舊是有著最后的倔強。
“總統(tǒng)先生,你這就是完全想岔了,我們之所以能夠占據緬甸的大勢,就是因為我們擁有緬甸軍隊的支持,現(xiàn)在緬甸境內出現(xiàn)了更加強大的寧遠集團,我們自然需要獲得實力深不可測的寧遠集團的支持。”
“可是……”
“總統(tǒng)先生,你看歐美等西方的政@治格局,哪個上位者背后沒有大財團的支持,可是他們僅僅只能獲得兩屆連任的機會,如果我們能夠得到寧遠集團的認可和支持,先生你可是有可能成為緬甸終身制的總統(tǒng)?!?
“終身制?”此時此刻的吳奈溫感覺自己的呼吸都是急促了起來。
“是的!主要還是要看寧遠集團的需求是什么,只要我們雙方能夠行成一個利益平衡點,任何事情都是有可能做到的。”
“苗倫,我現(xiàn)在的腦子已經成了漿糊,你先讓我好好的考慮一下這個問題?!?
“總統(tǒng)先生,現(xiàn)在的情況可是時不我待??!萬一境外的吳努和德欽巴哪天想明白了,寧遠集團依舊會接受他們的投靠,到時候下一任總統(tǒng)的人選是誰可就不好說了?!?
“苗倫,吳努和德欽巴這幫人應該不會吧?”聽到苗倫再次提起境外那些喪家之犬的“政@敵”,此時的吳奈溫再也保持不了平靜的心態(tài)了,吳努和德欽巴等人依舊是吳奈溫的心腹大患。
“先生,你糊涂啊!吳努和德欽巴現(xiàn)在可是無家可歸的喪家之犬,他們想要實現(xiàn)自己的理想又有什么不可能做的?”
“那好!苗倫你幫我約見寧遠集團的副總蘇寧,希望我們軍政府能夠滿足他們的要求?!币庾R到事態(tài)果真如苗倫解釋的這么嚴重,此時此刻的吳奈溫自然沒有了繼續(xù)裝逼的心態(tài)。
“是!總統(tǒng)先生。”
此時的苗倫自然是感覺非常驚喜的,隨著七五年寧遠集團進入了緬甸北部的市場,其實苗倫一直在暗中觀察著這個大膽的企業(yè),畢竟吳奈溫和緬甸軍政府剛剛對緬甸的私@人@企業(yè)出手了,可是隨著時間的過去和對寧遠集團的了解加深,讓苗倫看到了寧遠集團的神秘背景和巨大潛力,同樣善于投機的苗倫自然是想要親近寧遠集團,只因為自己想要的一切都可以從寧遠集團獲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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