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蘇氏的事業(yè)只是剛剛起步,需要很多忠心得力的保衛(wèi)人員!”
“阿寧,你就放心吧!
你的意思我明白!
這是咱們自己的事情!
可不是以前給洋鬼子打工,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應(yīng)付!”
“哈哈,對!阿叔,我就是這個意思!”
......
蘇寧并沒有欺騙阿叔,自己確實對雷洛的事情很上心,以后肯定會不遺余力的幫助雷洛往上爬,畢竟雷洛和自己的關(guān)系目前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
最近的顏同非常的低調(diào),因為他最終還是處理了陳統(tǒng)和雷洛,冷靜下來之后,也有一些擔(dān)心蘇寧會對他進(jìn)行報復(fù)。
可是小心翼翼的度過了幾天,顏同發(fā)現(xiàn)手眼通天的蘇寧蘇胖子并沒有任何反應(yīng),心里不得不思考是不是雷洛和蘇寧之間的關(guān)系,并沒有外人想象的那么親密?
老實了幾天之后,顏同再也忍受不住了,依舊照常開始了自己的生活,今天剛從廣東酒家吃過飯出來,就看到一輛雪佛蘭停在了自己面前。
顏同疑惑的看去,當(dāng)雪佛蘭的后車門玻璃緩緩落下,露出了蘇寧的那張胖臉,心里突然一緊。
“顏探長,不介意和蘇某上車聊會吧?”
很快從驚訝中清醒過來,顏同有些心虛的陪笑說道,“不介意!當(dāng)然不介意!
能和蘇先生同車交談,是顏某的榮幸!”
看到眼前陪笑的老狐貍顏同,蘇寧不以為意的笑了笑,等到顏同上車之后,并沒有理會顏同手下的緊張,而是示意自己的司機(jī)開車。
“蘇先生,不知你找顏某什么事?”
“顏探長,我聽說你讓阿叔提前退休,還讓我的好兄弟雷洛去鄉(xiāng)下守水塘?”
“呃?蘇先生,實在是顏某迫不得已,才會這樣做的!
畢竟雷洛打了我的小舅子。
我當(dāng)初只是想讓他擺酒道歉就算了!
沒想到......”
“顏探長,你和洛哥之間的恩恩怨怨,我多少知道一些!
真的很難說誰是誰非!”
“謝謝蘇先生的理解,我會盡快把雷洛調(diào)回來的!”看到蘇寧沒有怪罪自己,顏同有些慶幸,然后投桃報李的說道。
“顏探長,你也別緊張!
我今天過來和你說這些,不是為了替洛哥討回什么公道!
畢竟你是香港華人警界的前輩,洛哥和我肯定需要尊重前輩!”
“過段時間洛哥如果想開了,來向顏探長賠禮道歉的時候。
還希望顏探長你到時候能夠高抬貴手!”
“呃?不用賠禮道歉的!
畢竟都是誤會,我明天就把他從鄉(xiāng)下水塘調(diào)回來!”
“呵呵,顏探長,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不管怎么說你都是我們的前輩,賠禮道歉也是應(yīng)該的!”
“這......謝謝蘇先生理解!”
“顏探長,我想你應(yīng)該聽說了九龍東頭村的事情!
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港英政府的那些老外竟然不聞不問。
最終還是咱們老家的窮親戚,勒緊褲腰帶湊出來兩億!”
“呃?”顏同有些迷茫,因為他搞不懂蘇寧為什么和自己說這些。
看出了顏同一臉的懵逼,蘇寧笑了笑,就繼續(xù)解釋說道,“顏探長,之所以和你說這些!
就是想告訴你一個道理,咱們都是同宗同源的華人。
面對困難的時候,最終還是自己人才能靠得住!”
蘇寧不知道顏同能不能理解自己的意思,其實顏同也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才,只是平時有些利益熏心和不擇手段。
如果他能聽懂自己的意思,直接懸崖勒馬,以后不再針對雷洛,大家也不會空耗各自的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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