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嗯???
舒修睿疼得齜牙咧嘴,還能抽空歪頭瞥一眼舒修暄,眼神詢問道――
妹兒啊~
你咋肥四?
――你看我敢說話嗎?
舒修暄回瞪一眼舒修睿,然后默默把頭埋低,假裝自己是個擺件兒。
客廳安靜一分鐘。
“說話!”
舒姣眉頭微皺,戒尺便甩了過去,“怎么?啞巴了?”
男女平等,一視同仁。
都得來一頓“愛的擁抱”,否則一個兩個都不長記性!
“嘶~”
舒修暄疼得倒吸一口氣,“媽!媽!我錯了錯了……”
“喊媽也沒用?!?
舒姣冷眸一掃,唇角勾起一抹索命的弧度,“你仔細說,好好的說,譚博銘到底怎么樣?”
“他不怎么樣。”
舒修暄瘋狂搖頭,“也就是長得好看點,別的都不咋行。就是靠臉皮吃飯的、外強中干的……”
“哦?不咋行?”
舒姣森森的冷笑起來,“不咋行?你給他砸了三千萬?”
“不咋行?你在這少女懷春搞暗戀,給人倒貼當狗,把舒家的臉丟得到處都是?”
“不咋行?你還打電話讓舒席給他開后門,放單子?”
隨著舒姣一句句話砸下來,舒修暄的頭也越發(fā)的低。
舒修睿:?
等會兒?
他就說!他搞那姓譚的,怎么搞一次失敗一次?
合著他妹在背后拖后腿呢!
“你那是什么眼神?”
舒姣“唰”一下,戒尺重重落在舒修睿身上,“怎么?你妹妹做錯了,你就做對了?”
“她至少還能罵兩句。你呢?”
“那是譚博銘確實不行。但悠悠……”
不等舒修睿把話說完,舒姣又是一戒尺甩過去。
那破空聲,夾雜擊打皮肉的聲音,聽得站在后面的舒禮都是一臉的不忍直視。
“悠悠她……”
“啪!”
“悠悠……”
“啪!”
舒修睿無助又弱小的緊縮成一團兒,清澈的眼眸里滿是求饒的望著舒姣,然后不敢吱聲了。
什么悠悠不悠悠的?
他現在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
疼!
要疼死了!
媽這是真想把他打死在這?。?!
舒修暄看見他那凄慘樣兒,直接一個瞳孔地震,驚恐的咽了咽嗓子后,默不作聲的往旁邊挪了挪。
唯恐自己成為被殃及的池魚。
還好!
還好她罵得快。
要不然親媽這一頓連環(huán)抽,豈不是要抽在她身上?
什么譚博銘、銘博譚的,她不知道、不認識。什么暗戀啊~錢的,都沒那回事兒,她是被詐騙了!
對!
被詐騙了!
媽,她這么說,您能信嗎?
短短一秒內,舒修暄腦子里閃過八百個瞎編亂造的胡扯理由。
舒姣抽舒修睿時,瞅見舒修暄擱那眼珠子亂晃,捎帶手就抽了過去。
沒別的。
順手的事兒。
抽完這倆戀愛腦白送選手,舒姣略微出了口氣,隨后把戒尺重重擱在桌上。
“砰”的一聲。
舒修睿和舒修暄齊刷刷打了個哆嗦。
“舒禮?!?
舒姣淡淡喚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