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有這種猜測?”陸凡再次一笑。
“那我就直說了?!标愝兼路畔虏璞^續(xù)說道:“這段時間,國主要傳位的事在瑞云國已經(jīng)是公開的秘密了。”
“昨天之前,知道我跟大王子關(guān)系的人,其中不少人都跟我表達(dá)過想幫大王子做事的想法?!?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陸少應(yīng)該也知道我跟大王子的關(guān)系,你們是沖這事來的吧?”
“你們從怒海盟那幾個人手里救下我,應(yīng)該是巧合。但后來你們又去找了鬼爺,這事應(yīng)該不是巧合了,你們是想證明自已有實力幫大王子做事?!?
“不知道我猜的對不對?”
“對一半錯一半?!标懛埠攘艘豢诓杷α诵?。
對方說的關(guān)于很多人想幫宗祺俊做事,他沒什么意外。
這本身就是一種投資,也可以說是一種押注,在宗祺俊還沒正式上位之前示好,算是雪中送炭,效果要比其起上位之后的錦上添花要好得多。
當(dāng)然,既然是押注,就會有贏也有輸。
對很多人來說,不會把所有雞蛋全部放在一個籃子里,一定會分散押注,三個候選人,至少要示好其中兩人。
類似的事,縱觀九州國古今,早已不是什么新鮮事了。
“還請陸少明示!”陳菁媛給陸凡倒上茶水開口。
“你說對的一點是,我確實是沖宗祺俊來的?!标懛捕似鸩璞_口:“但我不是來幫他做事的,我是來幫他坐上國主之位的!”
聽到他的話,陳菁媛拿著茶壺的手略微頓了頓:“陸少,你知道目前的局勢嗎?”
在她看來,陸凡這話有點自負(fù)了。
兩個境外來的年輕人,在瑞云國很可能一點根基都沒有,就因為稍微有點身手,一張嘴就要助大王子坐上國主之位,這有點那啥了。
真以為收拾一個鬼爺就可以這么大口氣了?
對于普通人來說,鬼爺或許有一定的身份和地位,但如果上升到爭奪國主之位這個層面,鬼爺那種人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不知道!”陸凡搖頭:“而且也不重要,我說能讓他坐上那個位置就一定能,就看你們信不信了?!?
“陸少,你可能還不知道?!标愝兼抡{(diào)整了一下自已的情緒。
“目前,大王子和二王子以及裴弈尊三人,呼聲最高的是裴弈尊?!?
“他身后有北聯(lián)國做后盾,不僅在內(nèi)院拉攏了不少大臣,而且在社會面也得到了很多權(quán)貴的支持?!?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如果沒什么意外發(fā)生的話,他至少有六成的可能坐上那個位置?!?
“大王子和二王子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怎么樣?”孤狼問了一句:“他們倆為什么不先聯(lián)手對付裴弈尊?”
“這些事我也不是很清楚...”陳菁媛略微一愣后回應(yīng)。
“你不是不清楚,你是不想說。”陸凡淡淡一笑打斷了她。
他能理解對方,這種事不太可能輕易跟兩個外人談起,至少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陸凡兩人還沒有資格讓她透露太多信息。
“陸少是明白人,還請見諒?!标愝兼禄亓艘痪?。
“沒事!”陸凡再次一笑后轉(zhuǎn)移話題。
“怒海盟的人之所以抓你,是裴弈尊想從你手里拿到大王子的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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