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凡兩人放眼看去,只見躺在地上的是一名二十五六歲的男子,體型跟郝富貴有得一拼。
男子身上有好幾處皮外傷,嘴角有血跡溢出,臉色蒼白。
陸凡接著看了看包間里面,眼神不由得微微一瞇。
包間內(nèi)總共四個人,一名荷官,一名青年男子,一名妖媚女子,還有一名長袍老者。
其中那名青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倪家二少爺倪榮建!
妖媚女子坐在倪榮建大腿上,任由他上下其手,臉上一副很是享受的表情。
荷官是一名三十歲不到的高挑美女,臉上沒有太多表情,火辣的身材感覺隨時要將工作服衣?lián)伪话?,在其跟前的桌面上放置著一個骰盅。
對地上男子出手的人是那名長袍老者,五六十歲的年齡,眼神犀利,周身氣勁纏繞。
嘩啦!
聽到這邊的動靜,大廳里不少人圍了過來。
“怎么是他?”一名吃瓜群眾看了看地上的胖子后開口。
“你認識他?他是什么人?”另外一名女子問道。
“你不認識他?”男子回應(yīng):“他的來頭可不小,他是新州柳家的大少爺柳天易!”
“???”女子驚訝出聲:“那包間里面的是什么人,連柳家的大少爺都敢打?”
“你怎么都不認識?”男子接著開口:“里面那人來頭更大,他是倪家的二少爺,也只有他敢打柳家的人。”
“......”
看著眼前的一幕,四周響起一陣嘰喳聲。
聽到這話,陸凡和郝富貴兩人對視了一眼。
沒想到還有這么巧的事,不僅找到了倪家二少爺,竟然還碰上柳家大少爺了。
“柳少爺,愿賭服輸,這次只是警告,你如果再胡攪蠻纏,后果自負!”與此同時,長袍老者走到門口看向柳天易沉聲開口。
“槽!”柳天易擦掉嘴角血跡從地上爬了起來,接著看向倪家二少爺大聲喊道:“倪榮建,你踏馬出老千,把轉(zhuǎn)讓協(xié)議還給我!”
說話的同時,踏腳往包間走去。
“柳天易,玩不起就別玩!”倪榮建起身后摟著妖媚女子的水蛇腰走了過來:“你踏馬哪只眼睛看到我出老千了?”
“你以為我不知道荷官被你收買了?”柳天易大聲回應(yīng):“明明是十點,被她弄成了十一點!”
“柳少爺,你應(yīng)該很清楚在這里胡亂語會有什么后果!”美女荷官臉色冷了下來。
“整個過程你都親眼盯著的,我什么時候換了骰子點數(shù)...”
“臭三八,你最好給我閉嘴!”柳天易怒聲打斷了她:“你以為我不知道那張賭桌有問題?”
說完后,沒再理會對方,轉(zhuǎn)頭看向倪榮建繼續(xù)開口:“我們再來一盤,不要賭桌,就在地板玩,如果我還是輸了,我馬上走人!”
“柳天易,你們柳家人是不是跟你一樣白癡?”倪榮建掃了他一眼:“你說再來一盤就再來一盤?你踏馬以為自己是誰?。俊?
稍微一頓后繼續(xù)補充道:“趁我沒發(fā)火前馬上消失,否則我弄死你!”
“槽!你有本事弄死我試試...”柳天易大聲喊道。
“柳少爺,你應(yīng)該很清楚這里面的規(guī)矩!”就在這時,一名中年男子帶著四名黑衣人走了過來。
“你如果證明不了倪少爺出千,就要愿賭服輸,否則你就是在給我們出難題。”
“如果所有朋友都跟你一樣,輸了就怪對方出千,那我們這里也不用開了!”
聽到這里,四周再次響起一陣議論聲,所有人顯然都認同中年男子說的話。
賭場本來就是這樣,如果你認為別人出千,那就不要開始,而既然下了注,就得聽天由命,否則就亂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