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老驢,我這次回來,就是來看你的,田玥已經(jīng)申請到了去法國的交流生,你呢?你不是一直嚷嚷著要出國么?有沒有也申請一個?”
余天成轉(zhuǎn)頭看向呂保瑞。
呂保瑞嘿嘿一笑:“你的消息還是很靈敏?。 ?
“靠,我是誰?我要是真想知道點消息,明天院長會主動放到我辦公桌上你信不信?”
余天成笑罵了一句,接著說道:“看來你這事也有眉目了?”
“下個星期出發(fā)!”
呂保瑞露出了一個會心的笑容。
“我靠,老驢你也要走了?”
楊健此刻呆滯的看著呂保瑞,根本不敢相信。
今天如果不是余天成回來,他們根本不知道這個消息。
“是。”
呂保瑞羞澀一笑:“賤賤,以后這宿舍里,就剩你一個人了,你要自律啊,別除了擼鐵就是擼自已!”
“去你大爺?shù)?,老子本來還有點離別傷感的,聽你這一句,可抓緊走尼瑪?shù)陌?!?
楊健推了呂保瑞一下,然后頹然的坐在了椅子上:“媽的,你們這一個個的,創(chuàng)業(yè)的創(chuàng)業(yè),出國的出國,就只留下我一個獨守空房,你們怎么好意思的?。俊?
“我本來打算等過兩天給你們打電話,看看你們有沒有時間出來吃個飯,那個時侯說的,琢磨一下,只是出去交流一學(xué)期,又不是生離死別,沒必要搞的那么生離死別似的?!?
“尼瑪,要走你不提前說!起碼讓我有個心里準(zhǔn)備??!“
楊健還是心里有些不舒服,不然他不能說這些話。
想想也是,余天成在宿舍里住了不到一年,就因為創(chuàng)業(yè)東奔西走,常年不在宿舍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