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桂芬這邊則是一臉懵圈,我有跟人打牌的時侯裝逼說我們家有錢么?
似乎,好像,大概齊……
有吧?
這特碼麻將館里吹牛逼,那都是往大里吹的。
這個說他一天輸了大幾千,另外一個就敢說他三小時輸上萬。
一個敢說他這一年輸了十幾萬,另外一個就敢說他上次打牌把汽車鑰匙直接拍桌子上的。
馬上就有一個敢說他一把牌把自已在哪里哪里的別墅給輸完了。
尤其是那些過年從外面回來的,一個個吹牛逼都不帶眨眼的。
打工一年賺了幾萬塊,回來半個月輸完求,然后繼續(xù)跑出去給人當(dāng)牛馬。
誰記得自已到底跟誰吹過牛,又被哪個記恨上了?
“那個,兄弟,我那平時都是吹牛的,我家真沒那么多錢,你要八十萬,那就算把我家里的房子和車都賣了,也湊不齊啊!”
別看王桂芬手上戴著金戒指,脖子上戴著金項鏈,看著像個富婆一樣。
其實她自已家里有多少料,她自已清楚。
他們家買車和買房的錢,還是靠著張銳考上清北拿到的獎金買的。
八十萬,把他們一家三口都賣了都不值那么多錢。
“那七十萬!”
鄧洪兵聽到王桂芬說的可憐,直接就降了個價。
“七十萬也沒有?。 ?
王桂芬哭了。
這幫家伙太黑了。
“那你有多少錢?”
鄧洪兵有些氣急敗壞,然后電話里明顯傳來了張銳慘叫的聲音。
“別打,別打,有話好好說?!?
王桂芬連忙說道。
“問你有多少錢!”
鄧洪兵接著吼道。
“這個……五,五萬?”
王桂芬說了一個讓張銳都不敢置信的數(shù)字。
五萬?
這跟鄧洪兵他們說的四十萬,差了十萬八千里呢!
不是,咱家這些年就沒存下幾萬塊錢?
還有,我獎學(xué)金那么多錢,就都沒了?
你跟我爹敗家敗的挺快啊!
鄧洪兵,謝科,阮遲平,劉斐四個人就更懵了。
短短的三秒鐘過后,鄧洪兵的聲音提高了八度:“五萬?菜市場買菜也沒這么砍價的啊?你兒子就值五萬?”
“不是,我現(xiàn)在能拿出來的,就只有五萬??!”
王桂芬連忙對著電話喊道。
然后她就聽到了對面重重的喘息聲。
好像被氣的。
“四十萬,一分不能少,老子不管你怎么搞,搞不來四十萬,你就等著給你兒子收尸吧!”
好半天,鄧洪兵喘著粗氣,惡狠狠的說道:“準(zhǔn)備好錢后,給我送到橋南市場第二個面門,陸記粉鋪門口的垃圾箱旁邊?!?
“記住,別報警,要是讓警察知道了,你也等著給你兒子收尸吧!”
說完,鄧洪兵直接就掛了電話。
整個麻將館,一片安靜。
“看來是真的了。”
麻將館老板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對王桂芬搖搖頭:“你說說你這娘們,平時就不能少吹點牛?這下好了,被人盯上了?!?
“我……我什么時侯吹過牛啊!”
王桂芬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嚎起來:“現(xiàn)在該怎么辦啊?四十萬,上哪兒去弄四十萬??!”
“報警吧!”
“這事就警察能處理得了了?!?
麻將館老板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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