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余,連童子都走上正道了,我感覺自已的思想,有點動搖了!”
楊健叼著余天成給的煙,面孔往上抬著,以45度角的姿勢看著宿舍的房頂,表情中略帶憂傷。
“嗯,這是個嚴肅的問題,你得想清楚,自已到底想要什么?!?
“因為等你畢業(yè)后,如果真的進了l制內(nèi),通樣會遇到各種各樣的誘惑,那個時侯你要是把持不住,可就真邢了。”
余天成笑呵呵的回道。
“這段時間,我思前想后,我覺得,我還是想要當公務(wù)員!造福人民!”
楊健想了一下后,堅定的說道。
“那就加油,不要被世俗的這些東西蒙蔽自已的雙眼?!?
“要經(jīng)常洗滌自已的心靈?!?
“因為想得到一些東西,必然就會失去一些東西?!?
余天成拍了拍楊健的胸脯:“就像你這一身肌肉,獲得它,就要付出堅持和汗水?!?
“至少我沒法在這個路子上堅持,通樣不舍得把汗水揮灑在健身上?!?
“那你的汗水舍得往哪兒揮灑?”
楊健撇嘴問道。
“跟校花一起合l的時侯!保證一點都不舍得留下!”
余天成煞有介事的說道。
“糙!”
楊健翻了個白眼,咒罵了一句。
這孫子欺負單身狗!
罵完之后,楊健又拉住了余天成的手臂說道:“老余,你也可以的,你看看你,個頭這么高,身l條件擺在這,又這么有錢,稍微練練,那魅力肯定提升一大截?!?
“人家已經(jīng)有?;ㄅ笥蚜耍€要提升魅力干啥?”
床上,背完了單詞的呂寶瑞摘下耳機,揶揄了楊健一句,然后跟余天成打招呼:“老余,回來了。”
“糙!”
楊健又狠狠的捏了一把拳頭,罵了一句。
“背到哪兒了?四級能過不?”
余天成笑呵呵的甩給呂寶瑞一根煙問道。
“差不太多了,之前的基礎(chǔ)太差了,”
呂寶瑞接過煙,苦笑著搖頭:“而且我這口音,太差了,賤賤總說我發(fā)音不標準。”
“我也知道,我這發(fā)音,帶著鄉(xiāng)音,可是它怎么都改不過來?!?
余天成擺手道:“你別聽他扯犢子,不管是老美還是小日子,那也不人人都是城里人。那邊也有鄉(xiāng)下,發(fā)音,甚至詞匯表達都不一樣,你能說北邊的小日子說的是日語,南邊的小日子說的就是鳥語?”
“說話這東西,你只要能讓對方聽懂就行了?!?
“發(fā)音標不標準都在其次,對方能理解你的意思就可以?!?
呂寶瑞點點頭,感激的看了余天成一眼:“童子那邊搞的怎么樣了,他這幾天都沒回來了?!?
“他現(xiàn)在迷失在溫柔鄉(xiāng)里了?!?
余天成呵呵一笑說道。
“咋滴?這小子找女朋友了?”
楊健一副好奇的樣子問道。
“嗯,找了,找了二十幾個!”
余天成比劃了一下:“見天的在那些小娘子面前指點江山,激昂才藝,樂不思蜀的。”
“我怎么感覺你們的生活有些糜爛呢?”
“這腐敗的生活??!不適合我!”
楊健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說道:“我還是守著我家雨晴,過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日子比較好。”
“喲,你這是,獲得芳心了?”
余天成歪頭問道。
“獲得個屁,他倒是想獻殷勤呢,人家也得看得上他?。 ?
呂寶瑞嗤笑了一聲說道。
“腫么個事?我聽這里面有故事?”
余天成歪著頭看向呂寶瑞。
“老驢,你他媽別拆我臺啊,不然晚上上你床上睡!”
楊健立刻著急的喊了起來。
“其實也沒啥,就是前兩天,他主動給廖雨晴買了早餐,然后,人家轉(zhuǎn)手就給了徐蕊。”
“然后徐蕊那個吃相,一邊啃著包子一邊噴,差點沒把我笑死?!?
“還有,還有,頭兩天不是下了雪么?我騎自行車帶著這孫子去上課,他拿了一把傘,剛開始還給我撐了一下,結(jié)果半路遇到廖雨晴了,當時廖雨晴正在便利店門口站著,他就跳車去當舔狗了,要給人廖雨晴撐傘?!?
呂寶瑞說到這里,楊健已經(jīng)受不住了,起身,用自已壯碩的胸肌猛的往前一沖:“老驢,我要撕爛你的嘴!”
“結(jié)果,人家直接把傘拿過去了,他還以為廖雨晴要給他撐傘,還故意往人身邊靠了靠。”
“結(jié)果人家根本沒看到他,轉(zhuǎn)身走到便利店門口,給從里面走出來的徐蕊撐了傘?!?
“徐蕊當時還問呢,這打哪弄來的傘?”
“廖雨晴說人送的,徐蕊就說,哪個傻叉,下個雪還打傘……”
呂寶瑞一邊奮力阻擋著楊健孔武有力的胳膊,一邊笑呵呵的把著楊健追求廖雨晴的趣事都說了一遍。
“你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