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狗的胳膊垂落在了地上,整個人鬼哭狼嚎的嘶喊著,臉上在地面上翻滾,全是灰塵和淚水。
雖然明知道這周圍根本沒有什么人,但是黃狗依然在哭喊著,希望能夠有人救他一命。
“閉嘴,再他媽喊割了你舌頭?!?
戴震對著面包車的方向打了個手勢,然后一手拖起了黃狗的腳腕子,拉著他,如通拉著死狗一般,往修車鋪里走去。
廖進看到戴震的手勢后,拍了拍馬天的臉蛋:“走吧,進去看看?!?
馬天臉上的汗珠像是黃豆一般,不停的往下滴落著。
他瘸著腿,跟著廖進走進修理鋪的時侯,發(fā)現(xiàn)黃狗靠著汽車舉升機的一根柱子靠在那,全身的油污,一臉的恐懼。
戴震嘴上叼著一根煙,就坐在黃狗的面前。
“來,說說,是誰讓你動我老板的?”
戴震用腳掌踩著黃狗的腳腕,吐了一個煙圈問道。
“大哥,你老板是誰?。俊?
黃狗心頭發(fā)慌,有些明知故問。
不是他不說,而是他不敢說。
他怕說了之后,那個幕后主使者也收拾他。
“看來你還有點看不清形勢??!”
戴震左右瞟了一眼,撿起了一個扳手。
“大哥,別,別動手,我真不能說,說了我會死的!”
黃狗嚇得臉都扭曲了,哭喊著說道。
“看來還是知道是什么事嘛!”
戴震冷笑一聲:“說了你會死,不說你就不會死么?”
說完,戴震掄起了扳手,對著黃狗的側(cè)臉狠狠的來了一下子。
‘呯……’
黃狗明顯感覺到自已的腦袋一沉,瞬間好像漿糊一樣,整個人暈暈沉沉的,一張嘴,吐出了一大口血,血跡中,還有兩顆慘白慘白的牙齒。
戴震打完之后,等了幾秒,給黃狗一點反應(yīng)時間。
他很清楚自已用了多大力量,這一扳手,打不死黃狗,最多讓他掉兩顆牙。
“能不能說?”
幾秒后,戴震用扳手把黃狗的臉擺正了,又吸了一口煙:“說話,別他媽裝死,不說的話,我今天就點了這破屋子,讓你們倆一起下去見閻王?!?
“狗日的黃狗,你他媽想死別帶著老子!”
馬天此時要多慌張有多慌張,他發(fā)現(xiàn)了,這個平頭小子看著一臉正氣,下手黑的要死。
而他身后那個到現(xiàn)在都沒出手的家伙,已經(jīng)在四處找汽油了。
“是吳雨生,吳雨生!”
“是吳雨生讓我跟林子盯在清北門口?!?
“在此之前,我們已經(jīng)盯了半個多月了,期間也見過姓余的幾次,但是都沒機會下手?!?
黃狗知道眼前這狀況,他不說的話,就算不被點了,也得被打成殘廢。
那還不如說了,眼前先活下去再說。
“嗯,吳雨生!”
戴震撓撓頭:“吳雨生是個什么玩意?來,把這個吳雨生的底細給我說明白點。”
如果余天成在這里,就會想起這個吳雨生,就是當初在尊典會所,跟呂正斌在一起,想要調(diào)戲錢微微,結(jié)果被余天成暴揍了一頓的那個混子。
“他是金域貿(mào)易公司的老板,那就是個皮包公司,平時讓的都是收賬,收保護費的活,我和林子都是跟他混的。”
黃狗連忙說道。
“收保護費的?”
“一個混社會的,敢他媽動我們老板?你們有幾條命夠賠的?”
戴震雖然不知道這個皮包公司有多大本事,但是他太了解余天成有多大能量了。
這幫人得吃了幾個熊心豹子膽才敢對余天成動手。
而且余天成怎么可能會去得罪一個開皮包公司的?
按照道理來說,雙方不應(yīng)該有什么交集才對。
“這個吳雨生就這點料?還有沒有什么沒跟我說的?”
戴震跟余天成長時間在一起,耳濡目染的,也學(xué)會了不少彎彎繞。
果然,他這么一問,黃狗明顯表情僵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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