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誰敢動!”
“呂正斌,你他媽連自已人管不住么?”
韓松,宋亞東兩人通時上前,把呂橋往身后一攔,虎視眈眈的盯著劉風等人。
劉風等人齊齊停手,都看向了呂正斌。
他們知道誰可以打,誰不能打。
還是那句話,呂正斌如果跟韓松打起來了,雙方家長最后坐下來喝個酒,聊個天,互相揶揄一下就過去了。
但是他們如果打了韓松,今天他們從這會所里能不能走出去都是個問題。
“韓松,不是我怕你啊,咱得講理?!?
“呂橋打了雨生,這要是不給個說法,雨生以后都不用在地面上混了,我兄弟讓人打了,我這張臉往哪擱?”
呂正斌拍著自已的臉,對韓松問道。
“你想要什么說法?”
韓松對呂正斌問道。
“雨生是我兄弟,一起讓生意,一起出生入死,這感情,比親兄弟還要親??!”
“他挨了打,我怎么都要幫他討回這個面子的?!?
呂正斌看了看吳雨生,接著問道:“雨生,你說吧,要怎么個賠償方式?!?
“讓那死肥豬過來給我磕一個,這事就算了。”
吳雨生獰笑著看著呂橋說道。
“我磕尼瑪!”
呂橋氣的就要往上沖,被宋亞東一把按在了身后。
“呂正斌,你非要這么玩的這么臟么?”
韓松眼睛微微一瞇,對呂正斌問道。
“雨生啊,松哥發(fā)話了,咱也得給松哥面子,要不,咱換個條件如何?”
呂正斌笑嘻嘻的跟吳雨生說道。
“行啊,讓我想想??!”
吳雨生摸著臉上的生疼的劃痕,露出了一個獰笑,目光在韓松幾個人臉上一一掃過,最后落在了余天成身旁的錢微微身上。
“這小妞長得不錯,要不,讓他陪我一晚上?”
吳雨生不知道錢微微是什么人,但是他知道,這女人肯定跟韓松沒什么關系。
因為她站在余天成身邊,手勾著余天成的手臂。
而余天成的樣子,看起來十七八歲,很年輕。
穿戴呢,也不出彩,一身普通的休閑裝,不像韓松等人一身名牌。
余天成站的位置不前不后,跟韓松他們的關系,不遠不近,像是小弟,又不像,應該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吳雨生是審時度勢之后,才想著撿軟柿子捏的。
所以提出了這么一個侮辱人的條件。
而此刻的錢微微,在看到吳雨生那肆無忌憚的眼神時,心里也是害怕的。
她越害怕,吳雨生就越覺得心里暢快,那股子流氓氣息就徹底暴露出來,哈哈笑著對韓松問道:“松哥,你說怎么樣……”
然而,吳雨生的話音還沒落,一顆臺球,在空中劃了一道弧線,狠狠的砸在了吳雨生的鼻梁骨上!
‘咯嘣……’
吳雨生只感覺什么東西砸在了自已的臉上,接著鼻子一股子酸疼,然后是骨頭斷掉的劇痛,疼的他眼淚,鼻血一股腦的噴了出來!
然而這還沒完,就在他抬頭想看清是誰砸的自已時,一道人影已經(jīng)來到了他的面前。
余天成剛剛把手里的臺球砸出后,轉身就抄起了一個保齡球,掄圓了,對著吳雨生的腦袋就是一球掄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