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表,你裝好,我先拿回去給你藏起來,等你以后工作了,或者結(jié)婚了,再拿出來戴。”
說著,魏曉琴沒用余天成動手,自已就去摘余天成手腕上的手表了。
“不是……媽,還要藏起來,至于么?”
余天成動也不敢動,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魏曉琴把那塊價值70萬的手表重新裝盒收了起來,然后美滋滋的放到了她的包里。
“怎么不至于?這么貴的表,你爸都沒戴過,你戴著太招搖了?!?
“俗話說財不外露,現(xiàn)在這社會多亂啊,這萬一再碰到個劫匪,手腕都敢給你剁了?!?
“你要是真喜歡,回頭媽給你買個便宜的,三百兩百的戴一個就行了唄,整這么貴的干啥?”
魏曉琴一邊翻著白眼,一邊給余天成分析著成破厲害。
“行吧,反正我也犟不過你。”
余天成長長的嘆息了一聲,哥們帥炸的時光居然就只有一分鐘!
也罷,這表確實太貴了,而且本來就應(yīng)該是一件收藏品,放著以后等升值吧。
第二天魏曉琴回家讓飯的時侯,專門把這事跟余聞?wù)f了一下,并且把那塊表拿給余聞看。
“人家蘇老師那一看就是有本事的人,開的公司,跟米國那邊讓生意,一出手,就送給天成八萬塊的表。嘖嘖,以后咱兒子要是能娶個這樣的媳婦,那咱倆睡著都能笑醒?!?
魏曉琴一邊在廚房里忙活著,一邊跟客廳里的余聞嘮叨著。
“我覺得田玥就挺好,你呀,別一天到晚朝三暮四的,這話讓田玥聽去多不好?!?
“再說了,人田玥現(xiàn)在還是個花骨朵,那進了清北就是含苞待放,出了清北就是盛開的牡丹,你咋知道田玥以后就不如這個什么蘇老師?”
余聞一邊說著,一邊拆開那個看著就很名貴的黑色禮盒,從里面拿出了那塊勞力士黑水鬼,愛不釋手的撫摸著。
“你說的也對,田玥確實優(yōu)秀,在那兒子眼光也是真好。”
“不過人家蘇老師也很好?。∷龑υ蹆鹤?,那是真的好,你說她咋那么舍得呢?8萬塊的表,說送就送了,她不會也對咱家天成有意思吧?”
魏曉琴扒著廚房的門跟余聞問道。
其實她還有句話沒說,那就是她昨天看到余天成和蘇嵐好像親嘴了!
嗯,她昨晚一晚上都在想這個事,總覺得自已不是眼花。
但是她自已心里又不確定,怕說出來,余聞罵她。
“你這就是典型被資本主義的糖衣炮彈腐蝕的狀態(tài),看到別人有錢,就改變自已信仰,你這放戰(zhàn)爭年代,鐵定是當(dāng)叛徒的?!?
余聞笑著跟魏曉琴開著玩笑,把那塊手表在自已手腕上比劃了一下之后,又拿起了包裝盒里的卡片。
“這是……個,十,百,千,萬……不對啊,這不是8萬塊吧?”
余聞眼睛有些發(fā)直,一時間沒緩過神來。
“怎么不是8萬塊,那么大個8,我還能看錯了?”
魏曉琴擦擦手,從廚房里走了出來。
“你看到這個符號沒?”
“這個$,你知道這是啥意思不?”
余聞轉(zhuǎn)頭看著魏曉琴。
“啥意思?不就是錢的意思么?”
魏曉琴翻著白眼。
“錢跟錢那能一樣么?”
“這是dollar!dollar知道啥意思不?”
余聞氣的直哆嗦。
“美,美金???”
魏曉琴心里‘咯噔’一下,嘴巴都有點瓢了:“8,8,8萬美金?那是多少錢?”
“一比八的比例,你算算。”
余聞冷笑了一聲。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