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走了?!?
蘇嵐點頭,說完正事就要走。
“蘇老師,你用的是酒店的沐浴露,還是自已帶的沐浴露???”
“不對啊,我也用了酒店的沐浴露,咋沒你身上那股子香氣呢?”
“怎么感覺昨天的味道,有些特別呢?”
余天成抽動著鼻子,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蘇嵐嬌艷的臉上,再次發(fā)紅滾燙起來。
不過她很快就壓住了自已嬌羞的情緒,冷笑著看了一眼余天成:“怎么?沒聞夠???要不要再給你摸兩下?”
“這個時侯不說自已是未成年了?”
“來,來,給你再摸一下!”
蘇嵐說著,扭動腰肢。
余天成吞了口口水,搓了搓手:一臉無賴的樣子:“告訴你,從昨晚十二點開始,我就不是未成年了?!?
“你……昨天,過生日???”
蘇嵐怔住了。
“是啊,過生日啊,可憐的我,十八歲的成年生日,零下二十多度,被人攆出房間,凍得跟傻狗似的,好可憐??!”
余天成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鼻子抽動著。
“你怎么……不早說?”
蘇嵐看著余天成,眼中帶著一絲可憐的眼神。
“你們也沒給我機(jī)會說?。 ?
“反正我就挨了一頓毒打,全身那個疼啊,還差點讓人把下半輩子都給踹斷了,我的命咋這么苦啊?”
“不行,你說什么,得賠償我!”
余天成說著,一雙狗爪子竟然真的伸了過來。
不過堪堪觸碰到蘇嵐的襯衫時,蘇嵐突然起身,直接躲開了余天成的手,冷笑了一聲:“昨天是平安夜,今天是圣誕節(jié),你特么是耶穌?。恳荒晗脒^幾次生日?我記得你身份證上,是1月8號的生日啊?”
余天成頓時尷尬了,把伸出去的五根手指縮回了四根,只留下了一個大拇指:“蘇老師果然明察秋毫,聰慧過人,被你識破了我的小伎倆,真棒!我給你點贊哦!”
“怎么著,現(xiàn)在不說賠償了?”
蘇嵐接著彎腰,再次把那大片的雪白遞了過來:“來,我好好賠償賠償你?!?
余天成頓時全身一麻,訕笑了一下:“不用這么客氣,這次先留著,下次,下次一起?!?
“滾犢子,你當(dāng)是欠的債呢?還能一起還?”
蘇嵐抬起高跟鞋,在余天成的腳上輕輕踩了一腳,扭頭就走。
“這大中午的,一起吃個午飯再走???”
余天成看著蘇嵐的背影喊道。
“看你一眼都飽了?!?
蘇嵐留下一句氣話,踩著高跟鞋就這么毫無留戀的走了。
“唉,慘無人道?。 ?
余天成長長的嘆了口氣,只能收拾收拾,自已下樓覓食了。
出了燕山大酒店,沿著大街往北走,很快來到了中關(guān)村附近。
找了一家炸醬面館,要了一碗地道的京師炸醬面,余天成坐下,掰開方便筷子,正在互相摩擦著上面的毛刺。
一抬頭,發(fā)現(xiàn)在他的前方,一張桌子上,一個20歲左右年輕女孩和一個30歲的中年男人坐在對面,一邊吃著面,一邊聊著什么。
看到這兩個人的時侯,余天成感覺死去的記憶又在攻擊他了。
這兩個人,他都認(rèn)識。
那個女孩,叫范西語,而那個男人,則是后世與馬老師分庭抗禮了十幾年,靠著賣光碟起家的強(qiáng)東哥!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