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狐貍搖搖頭:“你啊,越來越迷信了,我告訴你,從出道開始,我就從來沒有失手過,如今道上只知道有一個殺手叫黑狐貍。
他們甚至不知道我是男是女,我這么說吧,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抓住我?!?
說話間站起身,走到衣帽間,拿出一個黑色的背包,就走了出來,給陳立勤揮揮手:“我走了?!?
陳立勤見黑狐貍執(zhí)著,知道說什么也沒有用,只能叮囑一聲:“注意安全,平安歸來?!?
黑狐貍笑著道:“放心吧,我從來就沒有失手過,永遠都不會失手。”
半個小時后。
黑狐貍從一個網(wǎng)約車上下來,站在村口打量沙井村。
這個村子到處都是農(nóng)民的自建房,三層樓到六層樓不等,也有二層樓的,這種情況極少。
路口進進出出的全都是年輕人,一看就知道是租客,村口電動車和行人最多,偶爾有汽車進出。
路上人多,亂糟糟的,她看得歡喜,這地方最是適合殺人。
而且殺完人之后,逃跑方便。
她戴著口罩,背著包跟著進村的人群往里走,根據(jù)葉長青的資料,找到了葉長青的家,大門開著,院子里打掃得干干凈凈的,房子有些年頭了,比左右的樓房都破舊一些。
一看就知道,這一家人很窮。
她站著看了片刻,然后轉(zhuǎn)身就走。
知道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但她還是很謹慎,這是她作為殺手的養(yǎng)成的習(xí)慣,只有謹慎的人,才能不會被發(fā)現(xiàn)。
她順著路往前走,心中琢磨葉長青什么時候回來,怎么動手,很快她就在心中有了一個行動計劃,只等葉長青回來。
路上,行人匆匆,并沒有人注意到她。
想起陳立勤說的話,她覺得可笑:“都是普通人,不要說保鏢,連保安都沒有,甚至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我,這種情況要是失敗,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棋牌室,劉夢財手里把玩著一張麻將牌,呆呆地發(fā)愣。
他現(xiàn)在全部精力都在通過暗藏的視野觀察一個奇怪的女人,那女人剛才在葉長青家門口停留了三秒。
然后走過去之后,又走了回來,就這么在那條街上溜達。
越看越覺得反常,放下麻將,站起身走出棋牌室,撥通了葉長青的電話:“你家門口出現(xiàn)一個奇怪的人,一個奇怪的女人,感覺是奔著你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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