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幾息時間,嘆口氣,走上前給尸體整理衣服和頭發(fā)。
他就像是一個儀容師一樣,為尸體做最后的儀容整理,幫著十幾人整理了衣服,擦干凈臉上的血跡。
遠處,警察拍過了照片,過來剛要說話,葉長青把警察叫到一邊,為金老頭爭取一點時間。
金老頭用了半個小時整理完,然后看著十幾具尸體許久,轉(zhuǎn)身走到葉長青跟前:“走吧,我?guī)闳ソ邮趾髽恰!?
葉長青跟著往外走,他還是不甘心:“你真的找不到那兩個人嗎?”
金老頭一邊走一邊道:“那兩個從我教他們開始,就不按套路出牌,而且極其大膽。
總是喜歡玩燈下黑的套路。
也許就在對面這棟樓里?!?
說話間指了一下對面的大樓。
葉長青停下腳步,順著金老頭手指的方向,對面是一棟大樓,樓下面有超市,各種店鋪,飯店,樓上面大部分是公寓樓。
大概掃了一眼,竟然有七八家公寓招聘。
葉長青站著看了許久:“你說的是真的?”
金老頭皺著眉頭道:“我說的也許在這棟樓上,也許在附近的任何地方,也許走了,那兩個人從來不按套路出牌。
很難猜測?!?
葉長青原本有沖動上樓去搜一下,聽到這句話,放棄了這個想法:“現(xiàn)在就像是大海撈針,不太好找,帶我去后樓看一下吧?!?
高樓上。
15樓的落地大窗,黑色的窗簾拉開,露出一人多寬的縫隙。
一個女人趴在窗戶上,右臉緊緊地貼著玻璃,被擠壓得變形,女人額頭汗水津津,面色潮紅,頭發(fā)亂糟糟的。
臉在玻璃上一上一下地摩擦。
一個男人喘著粗氣,趴在耳邊:“叫啊,爛貨,叫啊?!?
女人眼睛迷離,但卻皺著眉頭,視線盯著大樓底下:“樓底下來了很多警察,你先別急,我怕跟咱們有關(guān)系?!?
男人滿不在乎地道:“如意樓接了這么多任務,從來沒有給警察留下證據(jù),我這么說吧,警察永遠不會發(fā)現(xiàn)如意樓的。
如果有一天如意樓出問題,只能是從內(nèi)部出問題。
別給我說這個,給我好好地喊幾聲好聽的?!?
白露伸手打了一巴掌,說了一句討厭,當她的視線再次落到樓下,突然瞪大眼睛:“我看到樓下面的一個人,有點像那個老東西?!?
什么?
陳立勤湊到玻璃上往下看,順著女人手指頭,就看到兩個人走到車跟前,鉆進了汽車:“一個戴著口罩,一個蒙著頭,根本分辨不出來誰是誰。
你放心吧,老頭子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
如果不出所料,老頭子還在洗腳店玩女人的腳呢。
哈哈,不過他已經(jīng)廢了,只能給女人搞一身口水,不能動真家伙?!?
白露皺著眉頭道:“你不要這么說老頭,他畢竟把咱們養(yǎng)大,對咱們有恩,先不說這個,你看那個人的身形,走路的動作,太像老東西了,我對他太熟悉了,絕對不會看錯的?!?
陳立勤臉色露出冷笑:“不是你,我早就搞死那老家伙了?!?
說話間,伸頭看了一眼,覺得還是不像:“你是被搞暈頭了吧……別看了,在玩一會兒。”
說到這里,陳立勤臉色微變,目光盯著酒店門口表情也變得凝重。
此時酒店門口,幾個警察和醫(yī)院的醫(yī)生護士,正推著移動病床往外推尸體。
陳立勤逐一辨認移動病床上的尸體,臉色越來越難看:“不對,好像是咱們的人,貍貓,暴力棍子,一點紅……全都是咱們的人。
全都死了!
除了咱們兩個,全都死了!
怎么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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