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沒有穿高級官員喜歡的行政套裝。
但連領(lǐng)導(dǎo)卻都聽他的。
這一定是大人物,如今他也只能硬著頭皮哀求了:“領(lǐng)導(dǎo),我……我有眼不識泰山,您一定不要往心里去啊。
我給你道歉,我錯了,求你不要跟我一般見識?!?
葉長青淡淡地掃了張中益一眼道:“我會給你一個公道的!”
張中益喜出望外,激動得雙手合十不停地拜謝:“謝謝,謝謝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沒有人知道,他爬到今天這個位置,用了多少心血,花了多少錢,演了多少次搖尾巴的狗。
好不容易爬到今天,他太珍惜了。
如果不是周圍有人在,他恨不得給葉長青磕一個。
葉長青轉(zhuǎn)頭對廉明道:“要還他一個公道,查,給我查清楚他的財(cái)產(chǎn)和不動資產(chǎn)。
還有他老婆孩子,父母,岳父岳母,兄弟姐妹,小姨子也要查。
查清楚他們的存款和不動資產(chǎn),查清楚每一分的來歷。
一定要還張局長一個清白!”
張中益頓時如遭雷擊,整個人都愣在那里。
他名下沒有多少錢,但老婆孩子和爸媽名下,到底存了多少錢,他自己都記不清楚了。
最少有一個多億。
根本經(jīng)不起調(diào)查。
就在他懵逼的時候,幾個警察上來拉著他就往外走。
張中益只感覺渾身發(fā)軟,沒有一絲的力氣,腳下像是踩著海綿一樣,高一腳低一腳的。
他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
完了。
全完了。
這輩子全完了。
整個張家全部都完了。
閆學(xué)??粗鴱堉幸姹焕?,他意識到惹上大人物了,再也顧不得身份問題,他走到葉長青跟前:“我……你今天打我打得好,我知道我錯了。
我不該用自己的那一點(diǎn)權(quán)利,跟女學(xué)生關(guān)系不清不楚。
我以后不會了。
今天的事情就到這里吧,可以嗎?”
說完忐忑不安地看著葉長青,就像是等待法官宣判一樣。
葉長青目光冰冷地看著禿頭教授,以前上學(xué)時候,對老師特別恭敬,感覺那是站立在神壇上的人。
甚至后來大學(xué)畢業(yè),見到小學(xué)老師,感覺自己沒有出息,都會繞著走。
沒想到大學(xué)教授,竟然逼迫女學(xué)生陪睡。
簡直是禽獸!
他忍不住對廉明道:“查他,查他所有的開房記錄,調(diào)查每一個被他睡的女學(xué)生!”
廉明沖著手下一揮手:“這個也帶走,成立專案組,從他當(dāng)教授開始調(diào)查?!?
幾個警察上來就把閆學(xué)海帶走了。
葉長青最后目光落在了陳美雪身上:“你還在這里干什么?”
陳美雪已經(jīng)嚇傻了,聽到葉長青這么說,嚇得趕緊就往外跑。
葉長青見人都走了,從廉明手里要回工作證:“地上躺著的,都是殺手,每一個人身上都有命案。
樓上是他們的老巢,你們逐個房間搜一遍。
重點(diǎn)搜索兩個人的信息,影子陳立勤,黑狐貍白露。”
廉明點(diǎn)點(diǎn)頭:“好,我這就帶人去查?!?
說完讓幾個人守著門,又找?guī)讉€人現(xiàn)場拍照,收拾現(xiàn)場,他帶著剩下的人上樓搜查。
葉長青等人都走了,開始思考影子和黑狐貍的事情,他們肯定是逃走了,但就這么放過他們,他不甘心,回頭問金老頭:“你了解影子和黑狐貍吧。”
金老頭此時仍然處于懵逼狀態(tài)。
被警察包圍,他以為完蛋了,他要死了,如意樓也要消失了。
沒想到葉長青竟然能夠命令局長。
他此時仍然處于懵逼狀態(tài),看著葉長青許久道:“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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