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永賢本能的想要站穩(wěn)。
但還沒等他站起來,又是一只沙包大的拳頭朝他砸過來。
同時,楊建國憤怒的聲音傳來,“姜永賢,你這雜種!你憑什么這么污蔑喬喬!老子揍死你!”
楊建國是來云縣巡店,剛好路過這里的時候,看見了朱東,他打算跟朱東打個招呼。
沒想到一下車,就聽見姜永賢這個狗東西,在污蔑他妹妹。
楊建國以前在農村是長期種地打獵的,就算來城里后,每天做生意,搬大鐵桶做鹵貨,那也是幾十上百斤的。
他的力氣根本不是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讀完大學就靠著女人吃軟飯的姜永賢能比的。
他的兩拳直接把姜永賢給揍趴下了。
就在他還要給趴在地上的姜永賢補上一拳的時候,朱東攔住了他,“楊同志,我來?!?
朱東說著,直接一腳踩在了姜永賢的手背上,低頭陰沉狠戾的對他說道:“姜永賢,如果這舌頭長在你嘴巴里,你也說不出來什么好話的話,我可以幫你割了!”
朱東以前本來就是跟著霍北宵在灰色地帶做生意的,身上帶著那種喋血狠戾的氣息。
此時姜永賢在他的氣勢之下,整個人都像是被冰凍住了一般。
甚至他打心眼兒里覺得朱東真能做出割了他舌頭的事情。
但只是一瞬,他就反應過來,現在法治社會,朱東和楊建國這么打他都是犯法的,更別說割掉他的舌頭了。
強烈的屈辱感涌上心頭。
他咬了咬牙,下意識的要放狠話跟朱東和楊建國叫囂。
但就在那些話要脫口而出的一瞬,他突然意識到,現在霍北宵已經把名下所有財產都給楊喬喬了。
那他想通過姜怡然跟霍北宵離婚,得到霍北宵的財產,就是不可能的了。
只能再想辦法從楊喬喬手里得到那些財產。
他咬了咬牙,發(fā)揮一貫的忍辱負重的作風,說道:“朱同志、楊同志,對不起,剛才我其實是為了試探朱同志才故意那么說的。
喬喬是我親妹妹,我怎么可能造謠,損害她的名聲呢?
我知道她跟霍北宵離婚,得到了那么多財產作為補償,我替她高興還來不及呢……”
“呵,你會為喬喬高興?”楊建國冷哼一聲,不屑的瞥了姜永賢一眼,“誰信你的鬼話!”
不過他這時候理智還是恢復了一點,把還踩在姜永賢手背上的朱東給拉開了。
“東哥,咱別搭理他了?!?
他說話的同時,給了朱東一個眼神。
他們今天揍姜永賢這件事,姜永賢如果真要較真去報警的話,公安也是會管的。
雖然也不至于說把他們拘留判刑什么的,但罰款和給姜永賢賠償是免不了的。
到時候耽擱時間不說,把自己辛苦賺來的錢賠給姜永賢這種令人惡心的東西,真是想想就讓人覺得惡心他媽給惡心開門,惡心到家了。
朱東也不是郭濤那種沖動的性格,現在楊建國都攔他了,他自然也知道不能再對姜永賢動手了。
姜永賢爬起來的時候,朱東和楊建國都已經開著車揚長而去了。
他目光閃閃的看著兩人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