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雪嬌醉得迷迷糊糊的,有些迷蒙的眸子看著晏河清在她眼前逐漸放大的臉。
突然“嘿嘿”一笑,偏頭看向楊喬喬,“喬喬,好奇怪,我居然出現(xiàn)幻覺,看見晏河清那狗東西了?!?
楊喬喬有些無奈的撫了撫額,說道:“不是幻覺,晏河清來了。”
童雪嬌臉上的表情定住,好一會兒之后才呆呆愣愣的眨巴眨巴眼睛,又撤回目光看向晏河清。
晏河清看著她這醉得迷糊的模樣,真是又好氣又好笑,下意識的開口問道:“嬌嬌,我好看嗎?”
童雪嬌突然伸出雙手,重重的捏住了晏河清的臉頰。
晏河清:……
“嘿嘿嘿……”
這時候,童雪嬌卻更加樂了起來,一邊捏著晏河清的臉,一邊偏過頭去跟楊喬喬說話,“喬喬,你……你去哪兒找的這么像晏河清的牛郎,好玩兒,嘿嘿,好玩兒!”
童雪嬌手搓著晏河清的臉,將他捏扁揉圓。
楊喬喬有些沒眼看,“他就是晏河清?!?
“哈哈哈,怎么可能?”童雪嬌素手一揮,“晏河清那狗東西就不喜歡這種地方,再說了,他都要訂婚了,不得好好陪陪他未婚妻啊?
哪兒有空來這種地方消遣?”
楊喬喬也懶得跟一個醉鬼解釋了,直接問童雪嬌道:“行吧,就算他是長得像晏河清的牛郎,那你跟他走還是跟我走?”
童雪嬌輕輕拍了拍晏河清的臉,“你愿不愿跟姐走?”
晏河清此時已經(jīng)滿臉黑線,咬牙切齒的應(yīng)道:“跟?!?
“嘿嘿!”童雪嬌愉悅一笑,偏頭對楊喬喬道:“喬喬,我跟他走!”
楊喬喬挑了挑眉,看向晏河清,“晏大哥,那我先走了?!?
楊喬喬剛起身,就看見霍北宵一臉焦急,腳步匆匆的從外面進來了。
看見她,霍北宵松了一口氣,趕緊上前牽起了她的手,“怎么想起來到這種地方來玩兒了?”
楊喬喬用眼角的余光示意他看晏河清和童雪嬌那邊。
此時,晏河清已經(jīng)像扛麻袋一樣,直接把童雪嬌扛在肩上往夜總會外面走。
被扛起來的童雪嬌一點兒都沒有不愉快,反而驚呼一聲后,捂著嘴“嘿嘿嘿”的嬌笑著,還帶了幾分調(diào)戲的問道:“同志,你叫啥名字?。磕懔夂么?,好有男人味哦!我下次還找你哦……”
霍北宵聽到后面,都不由得面紅耳赤的捂住了楊喬喬的耳朵。
楊喬喬也是有些無語的把他的手給拿開了,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你捂我耳朵干嘛?你說的那些話,比這不堪入耳多了,你怎么沒把我耳朵捂住再說?”
霍北宵這悶騷貨,在外面的時候跟個老干部一樣不解風(fēng)情,可一旦關(guān)起門來,那是啥話都說得出來。
那都不能叫開車,只能叫原地起飛。
用后世的話來說,要是寫成文字都不能過審。
霍北宵絲毫沒有要反思一下自己的意思,義正辭嚴的說道:“那不一樣,咱們倆是合法的,啥話都能說。
他倆不合法。
而且童雪嬌還以為晏河清是別的男人,就更不合法了!”
楊喬喬挑了挑眉,想想霍北宵不跟她一樣,經(jīng)歷過后世思想開放的世界,他來這種地方還拿合法不合法來說事,也是正常的。
畢竟就像后世人說的,他們這個年代的人,思想保守,行為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