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年抄蘇家的時候,就是他帶的頭,他漏出來的消息,能是假的?”
“我聽說當(dāng)年這些資本家藏東西都是埋地底下或者是弄什么密室,咱們好好找找?!?
兩人說著,正要動手開始找。
伸手突然傳來一個冰冷刺骨的聲音,“你們要找什么?要不要我?guī)湍銈円黄鹫??!?
兩人下意識的回頭,就看見高大的霍北宵站在陰影里。
兩人對視一眼,默契的朝霍北宵沖了過去。
只是兩人還沒近到霍北宵的身,甚至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雙雙被撂倒在地上,像是疊羅漢一樣的疊在一起。
霍北宵直接一腳踩在疊在上面的刀疤臉胸口上,“說,你們要找什么?誰讓你們來的?”
霍北宵直覺,這不會是兩個沒有目標(biāo),隨便摸到這里的小毛賊。
有經(jīng)驗的毛賊都知道,這種正在翻修的房子里是不會有什么值錢東西的,來這種房子里偷東西,這不是傻了嗎?
除非他們本身就有明確的目標(biāo)。
兩人最開始是無論如何都不肯開口。
但霍北宵只是略施小計,就讓兩人的心理防線全盤崩潰,把事情和盤托出。
霍北宵回到夏家的時候,見楊喬喬還沒睡,還在等他。
心里頓時升起一股濃濃的愧疚感。
“媳婦兒,你現(xiàn)在的身體不適合熬夜,以后我再回來晚了,你不用等我?!被舯毕е鴹顔虇痰募绨?,心疼的說道。
楊喬喬笑著把手里的書放在了床頭上,“沒事兒,我的書正好還有一點沒看完,我想著看完再睡。
今天是那邊房子出了什么問題?”
要是一切正常,霍北宵就算晚一點回來,也不會晚這么多。
霍北宵沉吟片刻,想了想之后,還是把逮到那兩個小毛賊的事情說了。
“那毛賊說他是在飯店里吃飯的時候,聽見包間里一個喝醉了酒的客人說的。
那人自稱以前是革委會一把手?!?
楊喬喬聽霍北宵說完之后,心里已經(jīng)有了許多想法。
但她還沒說出來,霍北宵就繼續(xù)說道:“我懷疑是有人故意設(shè)局,利用他們倆來探路的。那人要真是以前革委會的一把手,經(jīng)歷了以前那些事情之后,應(yīng)當(dāng)十分小心謹(jǐn)慎。
甚至都不會敢在外面喝醉酒,更別說喝醉酒之后還在外面胡咧咧。
而且他說,當(dāng)時那飯店里沒有其他客人,就連老板都去后廚幫著端菜去了,他當(dāng)時坐在大堂也不知道包廂里還有沒有其他人?!?
“很有可能包廂里就是沒有人的?!?
楊喬喬點點頭,“霄哥,我也這么覺得?!?
“那現(xiàn)在咱們要把那些東西換個地方嗎?還是怎么處理?”楊喬喬問道。
霍北宵眉心緊蹙。
他今晚審問了那兩人之后,故意鬧出了很大的動靜再報警,幾乎把一整條街的人都驚動了。
那兩人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公安抓走的。
他這么做的目的,就是想通過那兩個毛賊震懾一下覬覦那房子里的東西的人。
但在那么巨大的財富面前,這樣的震懾手段始終是有限的。
那些東西,還是得盡快想個妥善的處理方式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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