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她還覺得她有點飽了,吃不下了。
不知道怎么的,她突然有點想念晏河清了。
雖然姓宴的很欠,但是如果他在這兒,這種情況下,他多半也會給她剝蝦。
用他的話來說,就是他不允許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女人輸給別的任何女人。
童雪嬌想到這里,不由得有些自嘲的落寞一笑。
她真是有毛病,居然會想到晏河清那個狗男人。
飯后,楊喬喬問童雪嬌他們方不方便去她家拜訪叔叔阿姨。
童雪嬌擺擺手,眼神在楊喬喬和霍北宵兩人之間逡巡一番,最后定格在兩人十指緊扣的手上,有些喪氣的說道:“要不你們還是別去了,免得他們又受刺激。”
楊喬喬瞬間明白了。
笑道:“行,那我們就先回酒店,明天上午再去夏老先生,下午去徐家拜訪?!?
徐一舟的父母和霍北宵的外公外婆當(dāng)年是被下放到云縣那邊同一個牛棚的。
霍北宵從小跟著外公長大,其實也是跟著徐一舟的父母一起長大。
他們既然到了滬市了,于情于理都應(yīng)該提前去拜訪,不可能真等到徐一舟和羅英子辦結(jié)婚酒的時候才去。
“行,那我這兩天也在酒店開間房,全程接待你們。”童雪嬌爽快的說道。
“為了躲叔叔阿姨催婚?”楊喬喬問童雪嬌道。
“唉!”童雪嬌悠悠的嘆息一聲,算是默認了。
主要是她爸媽不僅催婚,她媽還時常聲淚俱下的自責(zé),是他們害了她,耽誤了她的終身大事。
說早知道這樣,當(dāng)初就不該由著她去下鄉(xiāng),就該那時候把她跟晏河清的婚事辦了。
結(jié)婚了就不用下鄉(xiāng)不說,她跟晏河清訂好的婚事,也不會黃了。
童雪嬌最近每天在家里聽她媽抹著眼淚說這些,實在是有些煩不勝煩,只能躲出來了。
晚上,童雪嬌以她一個女孩子住在外面害怕為由,生生把霍北宵攆去了她的房間,而她則挨著楊喬喬睡。
楊喬喬就聽見旁邊時不時的傳來童雪嬌的嘆息聲。
她知道童雪嬌來跟她一起睡,就是有話想跟她說。
她本來想等童雪嬌憋不住,主動跟她說的。
但現(xiàn)在童雪嬌的嘆息聲擾得她有些憋不住了,忍不住問道:“雪嬌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沒有,沒有,我有閑有錢,事業(yè)有成的能有什么心事?”童雪嬌趕緊下意識的否認。
楊喬喬:……
她問完后,童雪嬌安靜了一會兒。
但不一會兒后,旁邊就又傳來童雪嬌翻來覆去的嘆息聲了。
楊喬喬這次憋著沒開口,童雪嬌終于忍不住了,“喬喬,你睡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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