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喬喬無奈的看了兩人一眼,也習(xí)慣了他們見面就吵的相處方式。
“晏老板、雪嬌姐,那你們倆先吵著,我先去看著工人把玻璃搬下來,裝上。待會兒我請你們吃晚飯?!?
姜喬喬跟晏河清和童雪嬌打了一聲招呼,轉(zhuǎn)頭指揮工人搬玻璃,裝玻璃去了。
霍北宵知道姜喬喬不愿意他插手她工作上的事情,就在一旁給姜喬喬端茶倒水,伺候周到。
姜喬喬忙里偷閑的接過霍北宵手里溫度剛好的水喝了一口,目光不由得落在那邊正吵得面紅耳赤的童雪嬌和晏河清身上。
“北宵,其實你有沒有覺得雪嬌姐跟晏總還挺有意思的,我感覺他們有點(diǎn)歡喜冤家內(nèi)味兒。”
霍北宵連眼神都給沒童雪嬌和晏河清那邊分一個。
他修長粗糙的手指捏住了姜喬喬的下巴,“媳婦兒,你叫我什么?”
男人聲音磁沉,半是霸道半是撒嬌。
姜喬喬被迫看著他那雙深邃的黑眸,心跳卻不自覺的漏了半拍,耳根子也不自主的泛上了紅暈。
她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小手把捏著他下巴的大手打開了,“你做什么?這兒這么多人呢!”
不說干活兒的工人,就是外面來來往往的路人都能把他們的動作看得一清二楚。
這男人明明長了一張那么禁欲的臉,可怎么一點(diǎn)兒都不要臉呢?
霍北宵順勢握住了她的小手,再次湊近她的耳邊,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垂上,不依不饒道:“那你應(yīng)該叫我什么?”
姜喬喬無奈的嗔了他一眼,“霄哥?!?
誰知,男人卻得寸進(jìn)尺的湊得更近了一點(diǎn),甚至往她耳蝸里吹了一口氣,“叫老公?!?
姜喬喬耳根子的紅迅速蔓延到了全臉。
她下意識的想離這不要臉的男人遠(yuǎn)一點(diǎn),可剛一動,男人就像是預(yù)判了她的動作一般,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纖腰,固執(zhí)的道:“叫老公?!?
姜喬喬無語了,“老公!”
霍北宵清冷的唇角瞬間勾起了愉悅的弧度……
童雪嬌跟晏河清吵著吵著,目光突然就定格在了霍北宵和姜喬喬的身上……
她眼里的苦澀一閃而過,瞬間失去了跟晏河清吵架的興致,落寞的說道:“行了,晏河清,我知道你把我當(dāng)妹妹,但我已經(jīng)是成年人了,我能對我自己做的事情負(fù)責(zé)。
你就別管我那么多了?!?
“這次買玻璃的事情,謝謝你幫我啊,算我欠你一個人情,我請你喝酒。”童雪嬌豪爽的說道。
晏河清伸手推了推金絲邊眼鏡,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誰把你當(dāng)妹妹?就你還請我喝酒,你能喝嗎?還是說,你想要通過喝酒自虐來引起霍北宵的注意?
童雪嬌,你蠢不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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