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秦經(jīng)理沒有半點兒眼力見,馬上就邀俞安一起坐坐。俞安連看也不敢去看一旁看戲的鄭啟,說自己是陪人過來的。也不管人臉上的失望之色,同幾人道別后便匆匆離開。
她哪里不知道鄭啟是故意的,回到房間越想越是惱,好會兒才平復下來。
稍晚些時候趙秘書找不到給她打來電話,俞安同她講了幾句掛斷電話后便往浴室去洗澡去了。
鄭啟是深夜過來的,他給她打了電話她沒接,像是篤定她還沒睡著似的發(fā)了短信,讓她別鎖門。
這人不怕她還怕,看到短信她立刻就打了電話過去,不過這次換成鄭啟不接了。她怕鬧出動靜,到底還是將門給打開。
她一直提心吊膽的哪里睡得著,聽到輕微的開門聲馬上就醒了過來。
鄭啟沒有開燈,沒多時就走到了床邊兒上,就跟在自己房間似的上了床,問道:“睡著了?”
這人雖是洗過澡了,但身上還帶著淡淡的酒味兒。俞安沒吭聲兒,他也不說什么,躺下后霸道的伸手將她攬到懷中。
俞安最終還是沒能忍住,低低的說道:“你能不能尊重一下別人?這兒全是公司的同事……”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鄭啟給打斷,他問道:“我讓你上去你肯上去嗎?”
俞安當然是不肯上去的,她不由泄氣,這人從來都這樣,哪里會替人考慮?
鄭啟沒察覺到她情緒的變化,又問道:“把你房間換上去?”
要真把房間換上去只會更引人注意,俞安不吭聲兒。鄭啟自覺有理,哼了一聲,說道:“這些你都不肯我還不能下來?”
他說著笑了一聲,問道:“今兒那位秦經(jīng)理怎么樣?人也算是年輕有為,比你上次相親的那位可強多了。”
這人還真是沒完沒了了,俞安咬緊了嘴唇,剛要說點兒什么這人就直奔主題,沒在給她說話的機會。
鄭啟下來得就已經(jīng)很晚了,沒想到兩人漸入佳境時趙秘書竟打了電話過來。她沒打算接,但很快她又打來了第二次。
俞安只得去拿手機,鄭啟不悅的皺起眉來,奪過她的手機要扔到一邊,俞安急了起來,說道:“她待會兒過來怎么辦?”
鄭啟這才作罷,將手機丟給了她。
俞安很快接起了電話來,她以為她接電話時這人會停下來,但卻沒有,他仍舊我行我素。
俞安只能盡量的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和平常一樣,喂了一聲。
趙秘書似是喝了酒的,讓俞安再出去同她喝一杯,今兒她同人聊得挺愉快,一時半會兒沒有睡意。
俞安無奈極了,說自己已經(jīng)睡下了,明天再說。
趙秘書這會兒在興頭上哪里會罷休,一個勁兒的讓她過去。
她遲遲的沒掛電話引得鄭啟不滿,他重重的一擊,俞安頓時魂飛魄散,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來,倉惶掛了電話。
幸而趙秘書沒有再打過來。
她這一夜睡得迷迷糊糊,本是想就那么睡一小會兒早點兒提醒這人讓他回房間的,但快要天明時竟沉沉的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外邊兒已是大亮,她被嚇了一大跳,看向身邊才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離開。她剛松了一口氣兒又提心吊膽起來,不知道這人是什么時候走的,走的時候有沒有被人看見。
她恨不得馬上打電話過去問清楚,但知道她就算是問了那人未必會正經(jīng)回答,最后只得作罷。伸手去摸一旁的床,那邊早已透冰涼,她只能自欺欺人的想著那人應該走得早。
她懨懨的在床上躺了會兒才下樓去吃早餐,餐廳里人不多,她一眼就看到了同人坐在一起的鄭啟。這人倒是精神飽滿,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兒,往她這邊看了一眼就同人繼續(xù)說起了話來。
俞安拿了早餐后很快找了位置坐下,再沒有往那人那邊看上一眼。晚些時候石敏過來,她收斂心神同人打了招呼。
石敏就算是團建也沒忘記工作了,問了她幾位同事的情況,不知道是對人不滿還是怎么的。
今兒仍舊有別的活動,有個人的也有團體的。俞安完全打不起精神來。
趙秘書休息時過來找她,見她沒精打采的不由問道:“你昨晚不是睡得挺早嘛?怎么一點兒精神也沒有?”
俞安有些心虛,說道:“早上起得有點兒早?!彼芘纶w秘書責怪她昨晚不去陪她,趕緊的轉移開了話題,問她同人進展得怎么樣。
趙秘書今兒倒是沒那么上頭了,完全沒有了昨晚的興奮勁兒,矜持的說只是比較聊得來,至于其他的嘛,要慢慢了解才知道。
俞安笑了起來,本是想打趣她幾句的最后還是沒有,只讓她有好消息要告訴她。
兩人正說著話昨兒那位秦經(jīng)理就走了過來,趙秘書同人是認識的,很快堆起了微笑著同人打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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