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向很少接觸這種場合,男人酒后的葷笑話讓她如坐針氈,有人甚至開起了她的玩笑來。她本以為舒易會替他解圍的,但他像是沒聽見似的,談笑風(fēng)生中甚至還讓她向人敬酒。
油膩的手似是不經(jīng)意的落在俞安的腰上,她的身體發(fā)僵,想要離開卻被糾纏得脫不了身。她羞憤又惱怒,漲紅了臉,對方卻覺得更有趣,語間更是齷齪。
她想要發(fā)火,卻知道在這時候發(fā)火下不來臺的只有她,更只給包間里的人平添笑料。
她只得她生澀笨拙的應(yīng)對著,一杯接一杯的喝著別人強灌的酒。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得以借著去洗手間得以離開。
她的酒量本就不怎么行,腦子里暈乎乎的,躲進(jìn)洗手間后忍不住的嘔吐了起來。
吐過后腦子更加的昏沉,她沒有馬上回包間,出了洗手間后猶疑了一下,往樓梯間去了。
她的臉頰滾燙,本是打算在安靜的樓梯間透會兒氣的,誰知道才在臺階上坐了沒多大會兒,樓梯間的門就被推開來。
她下意識的回過頭,就見之前在電梯里遇見的那穿著西裝的男人站在門口,他咬著一支煙,見著俞安在也沒什么反應(yīng),關(guān)上門站在一旁抽起煙來。
安靜的空間里多了一陌生人,俞安有些不太自在,沒有再坐下去,起身打算離開。
誰知道去開門時,那人卻擋住了門。
俞安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剛想開口請男人讓讓,男人就低笑著說:“這兒那么清凈,不打算多呆會兒?”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