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安最開始還覺得不可能,可越想越覺得有很大的可能性。除了這事兒,她再沒什么事得罪過他,他沒有理由那么做。
俞安一直胡思亂想到半夜,到最后慢慢的冷靜了下來,她知道想再多都沒有用,決定明天早上如果再接不到鄭啟那邊的電話,她就到金茂去找他討要一個(gè)說法。
即便是他要讓她離職,她也絕對不能接受是這樣的方式。
雖是讓自己什么都不要去想好好的養(yǎng)足精神應(yīng)對明天,但俞安腦子里還是亂得很,一晚上翻來覆去幾乎都沒怎么睡。第二天一早起來,她收拾妥當(dāng)后便等著電話。但一早上過去,她的手機(jī)只想過一次,電話還是周姐打來的,悄悄的告知她辦公室那邊她多半是回不去了,因?yàn)閬淼男氯寺犝f大有來頭,是某經(jīng)理的侄女,人有背景,她怎么可能回得去
俞安其實(shí)還抱了些僥幸的,現(xiàn)在聽周姐那么說,知道她再回去工作幾乎不可能了。她向周姐道了謝,掛了電話,失望憤怒一齊涌了上來,她拿出了手機(jī),撥了那助理的電話。
這次電話遲遲的沒有人接,她很快又再次的打了過去,那邊雖是接起了,但卻說鄭總一直在忙,沒空管這種小事,讓她等著。
對于他們來說這是小事,但對于俞安來說,這是她的飯碗,是她一家人生存的依仗。她很清楚這些都只是推脫之詞,她再打一百個(gè)電話過去,得到的也只有這一番答復(fù),她沒有再等下去,打車去了金茂找鄭啟。
以往過來上樓并未受到阻攔,但今兒卻不一樣,在得知她找鄭啟后問她是否有預(yù)約,在得知她沒有預(yù)約后便請她預(yù)約了再過來,任由俞安說破嘴皮子也不肯讓她上樓。
俞安不得不再次的給鄭啟的助理打電話,告知她在樓下,她要去見鄭啟。
助理似是被她的不識趣弄得頭疼,說是今兒鄭啟一天的行程都是滿的,她就算是上去他也抽不出時(shí)間來見她。并說不是讓她等著嗎她以后還要在公司上班,來這邊鬧對她沒什么好處,勸她回去,有了消息他會給她打電話。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