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
楚昭出聲叫住了楚曜:“朝拜遲到或是不到,是對皇上的大不敬,不管你有什么急事,我勸你最好先放一放,等朝拜結(jié)束后再去處理?!?
說著,看了一眼楚暄,笑道,“我想你也不想有人借此生事,趁機將你這個監(jiān)察司指揮給拉下馬吧?!?
楚曜看了看楚昭,知道楚昭投靠了四皇子,不想他這么快就敗下陣來,而是想讓他和太子斗個兩敗俱傷,然后四皇子好坐收漁翁之利。
“有些事不能等。”
說完,楚曜就打馬離開了。
看著楚曜騎馬遠(yuǎn)去,楚昭搖頭嘖嘖了兩聲,笑看著楚暄:“大哥,你說今天咱們家還能吃團圓飯嗎?”
楚暄看了楚昭一眼,目光移向楚曜越來越遠(yuǎn)的身影,沒有說話。
楚昭‘呵’了一聲,皇上讓十大皇商今天參加朝拜,四皇子早就告訴他了,這是太子專門為三弟夫婦設(shè)下的圈套。
“真是看不來呀咱們這個冷心冷肺的三弟,竟會為了一個女的,失了理智?!?
楚昭笑看著楚暄:“大哥,大家都說你是個癡情人,可我咋覺得,三弟好像比你更有情有義一些呀?!?
“三弟這一走估計會惹惱皇上,加上太子的煽風(fēng)點火,他很有可能會失去監(jiān)察司的職位,說不定這一去,連命都會丟掉,可他還是走了?!?
“而你對大嫂.好像沒做過什么事呀,那么,你的深情和癡情到底是從何而來的?”
楚暄斜了一眼楚昭,沒有理會,徑直翻身上馬,騎馬去了榮老王爺和榮郡王馬車前:“祖父、父王,可以走了嗎?”
榮郡王看了一眼閉目養(yǎng)神的榮老王爺,楚曜走了,他們都聽到了。
“走吧?!?
榮親王府的車隊離開一刻鐘后,煙袋子快馬加鞭的來到了王府門口。
“什么,三爺出城了?!”
王府門房有楚曜的人,煙袋子從其口中得知楚曜收到一封信,連朝拜都不參加,就直接出城了,立馬翻身上馬離開了。
時芙昕擔(dān)心韋家的人知道麻川麻江不見后,派人到處搜查,便駕著馬車,在一處樹林里等著楚曜過來。
“夫人,今天一早,有人給監(jiān)察司射了一封信,三爺看過后就立馬出城了?!?
煙袋子上氣不接下氣的跟時芙昕說了在王府打聽到的事。
時芙昕聽后,神色有些詫異。
楚曜收到的信,應(yīng)該說的就是她被抓的消息。
今天要參加朝拜,對于手中權(quán)力完全來自于皇上喜惡的楚曜來說,是不能缺席的;加上又有東劍這個絕巔宗師在,楚曜不是她的對手,對于楚曜來說,他的生命是受到威脅的。
這種情況下,楚曜竟會為了她以身涉險,這是她有些沒想到的。
在她看來,楚曜是理智和現(xiàn)實的,成親兩年多,她和他也算不上多親密,很多事上都會權(quán)衡利弊,各自保留。
這次的事,算是太子和韋家設(shè)計的一出陽謀,楚曜不可能不知道,可他在知道的情況下,還選擇涉險,就讓她的心有些不平靜了。
“三爺出的哪個城門?”
“西城門,說是去西郊了?!?
“我去一趟西郊,麻川麻江我?guī)ё?,其他人你看好了。?
時芙昕吩咐了煙袋子幾句,就駕著馬車帶走了麻川麻江。
因為麻川麻江太過重要,她擔(dān)心交給其他人出紕漏,帶著他們和煙袋子分開口,找了一處隱秘山洞,將點了睡穴的麻川麻江藏起來后,就全力朝著西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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