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時間就應(yīng)該是用來處理政務(wù)或者學(xué)習(xí)的,只有假期或者出去游玩的時候,夫妻才可以白天在一起。
當然這只是約定俗成的一種習(xí)慣,皇帝也有白天偶爾去后宮的時候,只要不是經(jīng)常性的,不影響正事,這都不算是毛病。
“不礙事。”李泰笑微微的看著房遺月的側(cè)身,問道:“紅燈籠的事,你安置妥當了嗎?”
“放心吧,表姐還是靠譜的,真金白銀的給她了,她不會差事的。”
“真金白銀的,真的很心疼,一時意氣浪費了這么多錢。”李泰輕輕的把妞妞放下,讓她跟兕子去玩。
他頗有幾分認真的說道:“不如把燈籠賣給商戶們吧,哪怕一個燈籠加一文錢,也有近十萬文的利潤?!?
房遺月把繡花針扎到布上,轉(zhuǎn)過身來定定的看著李泰,雖不惱火卻很嚴肅的問道:“太子的官聲值幾個十萬文?百姓的民心值幾個十萬文?大唐的臉面值幾個十萬文?”
房遺月坐著說話可能是累,她緩緩的站了起來:“父皇以信治天下,你因為幾個燈籠,干這出爾反爾、失信于民的事?給不起就別許愿,說了又不算,莫說太子官袍,你都對不起一張好人皮。”
李泰一句話沒說好,惹來一頓好罵,不過還真罵得他挺開心的。秦師語的供招到底是實招還是屈打成招,李泰現(xiàn)在可拿不準。
他真怕那秘告的奏章上說的事是真的,真要是房遺月下令把燈籠強賣給商戶了,他都不知道該怎么善后。
李泰裝成很委屈的樣子,嘟囔著:“我就隨口一說,我又沒真干?!?
“心里沒有念頭,嘴上就說不出來?!狈窟z月想好好教訓(xùn)他幾句,看他那模樣挺可憐的,話鋒一轉(zhuǎn)笑道:“你要實在心疼那幾串燈籠,錢我出,反正那些陪嫁留著也是沒用?!?
“誰心疼那幾串燈籠?”李泰笑嘻嘻的剛要接著說話,云海一挑珠簾走了進來。
“二郎,長孫司徒有請?!盻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