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簡飛了個大四段,從凌晨到天黑,好不容易熬到降落京北,等到離機檢查做完,已經(jīng)是飄飄然的狀態(tài)了。
反觀他身邊的周祈年就像沒事人一樣,秦簡感嘆道:祈年哥,好體力啊。
周祈年往停車場的方向走,語氣很淡:等你以后有孩子,就知道什么叫做熬人了。
小初還不會說話的時候,如果晚上要是難受了,就只能用哭的方式表達,很多時候不管他再怎么哄,孩子到最后哭的嗓子都是啞的,小臉通紅。
他經(jīng)常陪著孩子一熬就是幾個通宵,直到確認(rèn)孩子真的沒事后,才能夠放下心。
秦簡不以為然:帶個孩子而已,能有多難,實在不行找了個阿姨嘍。
周祈年勾唇笑了下,他曾經(jīng)沒孩子的時候,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
可當(dāng)他看到屬于自己的孩子那一刻,心里就發(fā)生了不一樣的變化了,什么事都想親力親為,完全不放心交給別人。
孩子什么時候該喝奶粉,泡奶粉的水溫度要多少度,什么時候要換尿布,這些繁瑣的事情,他整整做了兩年,在這兩年里基本沒怎么睡過一個安穩(wěn)覺,只要孩子有任何風(fēng)吹草動,他都是第一個驚醒的。
性子也是慢慢磨出來的。
凌晨一點左右到家,他先去小姑娘的房間看了眼,看著小姑娘香甜的睡顏,他很輕地笑了聲,又幫小姑娘把被角掖好,才放輕腳步離開。
下班后不管多晚,都要來看女兒一眼。
這是他這么多年養(yǎng)成的習(xí)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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