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畫徹底證實了一些東西,對著元羹蕘狂笑了一聲:
“你們不僅是要我招供,你們是還想我把事情全部推給汪翹楚,減輕我的罪責(zé)也讓元家脫身之外吧?”
“蕘叔,我告訴你,我會招供的,但我絕不會污蔑汪少?!?
“該我扛的,我一定會扛下來?!?
“如果元家不幫我給汪少伸冤,我會把所有知道的都說出來?!?
“包括我唆使沈小雕對葉凡的下手。”
“我還會告訴調(diào)查組,你們一直縱容我對付葉凡?!?
汪翹楚一死,元畫只剩下一腔仇恨,不惜拉扯一切勢力下水。
“唉,你,好自為之吧――”
元羹蕘沒有半點憤怒,也沒有再勸告,只是掏出一張白紙和一支鋼筆放在桌上。
“想通了就寫下來。”
“你父母和弟弟,家族會好好照顧的?!?
“想不通,你爹這一脈也就斷了?!?
說完之后,他就嘆息一聲起身,緩緩走出了囚院。
元畫看著紙筆,還有元羹蕘的警告,淚如雨下。
在元畫滿腦子都是汪翹楚的時候,趙明月已經(jīng)返回了華西。
她出現(xiàn)在黃泥江大橋岸邊,把一車子救生圈和面包丟了下去。
雖然知道葉凡兇多吉少,但萬一還活著,這批食物說不定能起作用。
食物和救生圈順流而下時,一條短信也涌入了進(jìn)去。
汪翹楚火化的信息。
“葉凡,不管你在哪里,不管你死沒死……”
趙明月落地有聲:“媽媽都會讓涉事者一一陪葬!”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