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頓覺喉嚨不停的冒煙,竟主動抓起酒壺,咕嚕咕嚕的往喉嚨里倒進去。
幸好,汪琳安排好姐妹的表演之后,又來到蘇晨身邊,挨著蘇晨坐了下來。
她一見到蘇晨拼命的往喉嚨里倒酒,趕緊搶過酒壺,哀怨道:
“哎呀啊~公子,你哪能不給小奴家侍奉你喝酒的機會呢?”
蘇晨的魂兒頓時被汪琳勾回來了,呵呵說道:“好好,那就由仙子來喂我喝。”
汪琳那像白棉花一樣身體往蘇晨靠去,嬌柔道:“那我喂你吃一粒葡萄,你再咬一口肉肉,才能喝一口小酒?!?
綿軟貼身,蘇晨的骨頭又酥了,趕緊道:“好好好!”
于是,汪琳纖纖玉指夾起一粒葡萄,往蘇晨的嘴唇送去,那玉指還在蘇晨的嘴唇擦了擦。
蘇晨忍不住咬著嘴唇回味了一下,那葡萄是怎么混著口水吞進肚子里的,他都不知道。
汪琳故意又道,“還沒吃肉肉,可不許偷喝酒哦?!?
蘇晨只能忍耐著口渴,點了點頭。
汪琳則順勢整個身子倒在蘇晨懷中,蘇晨頓覺猶如觸電。
渾身僵直,又燥熱難安。
汪琳又嬌柔道:“公子,你看我的姐妹們哪個跳得好看一些啊!”
蘇晨忍耐著,再度看向桃花潭上看去。
這一看,更加不得了。
只見仙女們早已渾身濕透透,而此時突然一束束的靈石燈光打到她們身上,簡直亮瞎了蘇晨的雙眼。
蘇晨此時已經(jīng)渴到了極限,喉嚨一直冒煙,急道:“小美人兒,你再不喂我吃肉,我只能吃你了。”
汪琳掩嘴一笑,再拿出一小塊靈獸肉塞入蘇晨的口中。
蘇晨急不可耐的嚼起來,明顯醉翁之意不在肉,而在酒??!
汪琳再度一笑,目光中露出了狡黠的一面,仿佛在自語道:原來這蘇晨也挺好拿捏的呀。
隨即,她端起小酒杯,故意調(diào)戲起蘇晨,一會兒靠近他的嘴邊,一會兒又拿遠,似乎不想讓蘇晨那么容易喝到。
蘇晨急得不行,趕緊道:“小美人兒,快把酒給我?!?
汪琳一看,咯咯嬌笑起來,那最初的楚楚可憐早已煙消云散。
隨即,汪琳坐到蘇晨身上,端起酒杯要幫蘇晨喂酒。
蘇晨“?。 钡囊宦?,驚呼起來。
但!緊接著,蘇晨拿過酒杯,放到桌上,悠悠說道:
“小美人兒,你覺得是我的表演好些呢,還是你的姐妹們表演好些呢?”
此話一出,汪琳臉色大變,趕緊從蘇晨身上下來。
她顫聲道:“公子您…您是裝的?”
蘇晨趕緊正色回道:“怎么可能,你這么說既是在貶低自己,也是在貶低你的姐妹,同時也是在質(zhì)疑我身為男人的本能。”
汪琳:“……”
蘇晨邪笑,又道:“不過既然你們是殺手組織,我總得保留一點殘存的理智,你說對吧?”
汪琳惶恐,顫聲道:“蘇公子,我們邀請您來,并無惡意,只愿與您交好?!?
蘇晨點頭,回道:“嗯,我感受到了,否則你給我喂葡萄的時候,就可以毒死我了?!?
汪琳嚇得趕緊向后一爬,說道:“公子,小奴家不敢!”
蘇晨笑了一笑,仰頭看天,說道:
“你們這套招待禮數(shù)確實不錯,把這套禮數(shù)用在業(yè)務上,看來什么業(yè)務都是十拿九穩(wěn)的。”
汪琳一聽,又表現(xiàn)出了楚楚可憐的一面,趕緊道:
“公子冤枉?。∵@是我們姐妹自己學著玩的,此前從未用于接待賓客,我們接殺手業(yè)務也從不露面,也正因為如此才著了東川侯派人假裝龍霞的道。
所以當我們知道業(yè)務并非龍霞委托,立即停止任務,而且若是我知道您是菲菲姐的師弟,借我一百個膽,我也不敢啊!”
蘇晨一聽,冷笑了一下,回道:“既然你主動提起暗殺我的事,那么這筆賬,我們也該算一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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