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她不會這么說的,可是今天,她不會和這么冷淡、沒有一點兒人情味兒的陳京躍好好語的說話了,她已經(jīng)沒有繼續(xù)哄他的時間了。
她也知道,陳京躍這是鐵了心不生。
所以,自己的話,對他來說,是“碰了南墻也不回頭”的聲嘶力竭。
是任憑捶胸頓足也沒有任何回應的無力感!
這是全英寧第一次覺得,對婚姻這樣無力!
對一個男人這樣失望。
陳京躍蓋上被子,就是不說話!
“總之,這次你必須去取精,我明天就去取卵!”全英寧眼淚流了滿臉,賭氣說到。
可是,陳京躍什么都看不到。
或者,他看到了,卻選擇無視。
第二天一早,康荏苒便選了一家口碑極好的醫(yī)院的凍卵中心。
她想先把自己這部分搞定,陳京躍的工作,慢慢再做。
剛好這家凍卵機構(gòu)的負責人是邵御平。
之前,他在美國就是干這個的,奈何那時候,他只是個打下手的,工資也很低,他從美國積累了經(jīng)驗,回國內(nèi)后,把自己的簡歷美化一番,找到了負責人的工作,國內(nèi)這方面的人才本來就少,他搖身一變,成了專家。
最近,邵御平一直想著報復康荏苒和陳京躍。
是他們,讓他的百億美夢打了水漂。
他最近一直想著怎么對付他們倆呢,結(jié)果全英寧就來了。
邵御平已經(jīng)把康荏苒和陳京躍研究透了,家庭關系也研究透了。
全英寧進了vip包間后,邵御平禮貌地詢問了全英寧的名字。
其實他早就知道她是全英寧,他是故意給全英寧設套。
“全英寧?這名兒怎么這么熟??!好熟。以前來過嘛?”邵御平手指著太陽穴,仿佛想從記憶深處把這個名字打撈出來。
“沒來過啊?!比幒艹泽@,對方怎么會覺得她的名字熟?
“不對,這名字我肯定聽過。瞧我這腦子不爭氣~~”邵御平捶打著自己的腦袋,突然他如同靈光閃現(xiàn)般地問到,“你認識不認識康小姐?康荏苒?”
“荏苒?”全英寧十分十分吃驚。
“對,就是她。她有一次打電話提到你了,我還以為你知道她的事兒呢?!鄙塾郊右坏卣f到。
全英寧剛想說她“不知道”。
不過,她隨即調(diào)整了自己吃驚的狀態(tài),做出一副早就知道了的樣子,“知道?!?
免得邵御平為了保守秘密,不跟她說了。
“她孩子還好嘛?”邵御平又問。
“孩子?你說她哪個孩子?”全英寧有些不解。
“還能哪個孩子?從我這里做的那個孩子??!她不是兩個孩子的嘛,老大是她和她老公生的,至于老二么,他老公壓根兒不知道!不過你是她閨蜜,你不知道?”邵御平神神秘秘地說到,然后他轉(zhuǎn)換了話題,“要不然,咱們先去取卵?”
“老二怎么了?”全英寧心里的好奇已經(jīng)完全被勾起來了。
而且,她預感,這件事兒跟陳京躍脫不了關系。
剛才邵御平都說了,康荏苒男朋友姓“陳”。
如果沒猜錯,肯定是陳京躍。
“老二不是她從我們這里做的嘛,她男朋友姓陳。兩個人都有家事了,康小姐如果憑空懷上個孩子,她老公難免懷疑,而且,她如果懷孕,將來她老公肯定要做親子鑒定的,所以,她就從我們這里取了卵,她男朋友取了精,去了國外……你懂的?!鄙塾缴裆衩孛氐卣f到,好像別的話,他根本不用說,全英寧自然會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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