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荏苒把一杯水水遞給陸士安,說到,“小心燙!”
陸士安趁勢一把把康荏苒撈過來坐在他腿上,唇親昵地在她腮邊逡巡。
“你教什么課?”他問她。
康荏苒離得他很近,甚至能夠聽到他說話時(shí),胸腔里的共鳴。
“英語?!?
“你英語很好?”
康荏苒很不服氣又很正經(jīng)地說到,“我們學(xué)市場營銷的,當(dāng)然要……”
她還沒說完,陸士安的唇便落在了她的唇上,輾轉(zhuǎn)吻起她來。
康荏苒逐漸臉紅,她一把把康荏苒抱起來放到了床上。
這時(shí)候,隔壁全英寧的門響了一下。
門外響起了全英寧的動(dòng)靜。
“你真走啊?”全英寧說到,口氣中說不出來的遺憾。
“對(duì),有事?!标惥┸S的聲音傳來。
康荏苒此時(shí)正在陸士安身下,她吃驚地說到,“陳京躍也來了?”
“來了?!闭f完,陸士安咬了康荏苒的脖子一下。
康荏苒“啊”了一聲。
剛好,這聲“啊”傳到了剛走到門口的陳京躍耳朵里。
他微皺了一下眉頭。
陳京躍剛才接到蔡穎的電話,說讓他去看看她。
康荏苒和陸士安離開得突然,蔡穎不適應(yīng),而且經(jīng)過時(shí)陽的事兒,蔡穎忘事兒忘得更厲害了。
剛好陳京躍覺得和全英寧在一個(gè)房間相處,尷尬得很。
原本他想著,來了以后,找個(gè)男老師的寢室湊合一宿,可既然陸士安來了,他就不得不和全英寧待在一起,避免讓陸士安以為他是來看康荏苒的;雖然蔡穎找他,他也不喜歡,但去了蔡穎那里,至少陸士安不在身邊,他可以見機(jī)行事;而且,他去看蔡穎,不是也能解決荏苒的負(fù)擔(dān)么?
所以,陳京躍沒來多久,就回了港城。
“怎么洗澡?”陸士安開了一路的車,山路上還有灰塵,他覺得自己很臟。
“您還想洗澡?”康荏苒耷拉著眼皮說到。
“幾個(gè)意思?我洗澡不行?”陸士安從后面挽著康荏苒的腰。
“你看見我怎么洗頭了嘛,你就怎么洗澡。自己端盆兒接著洗?!笨弟筌壅f到。
陸士安緊皺了一下眉頭,他沒想到條件這么艱苦。
“你給我搓背?”他問康荏苒。
康荏苒歪過頭去,不想搭理他。
陸士安把她的頭扳回來,“搓不搓?我不洗澡受害的可是你?!?
康荏苒:……。
她只好拿來一只搪瓷盆,里面倒?jié)M了溫水,把毛巾打濕,再在陸士安的背上把水?dāng)Q出來,水澆過陸士安的背。
這還是陸士安生平第一次體驗(yàn)這種原始又質(zhì)樸的搓背方式。
他們就像是在田里勞作了一天的尋常農(nóng)村夫妻,回到家,妻子給丈夫搓背。
雖然這種方式麻煩也洗不干凈,但陸士安感覺卻很不錯(cu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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