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康荏苒嗤之以鼻,“都一個德行!油膩的廢物!”
陸士安:……。
他估摸著,今天康荏苒對他之所以改變了態(tài)度,估計(jì)又是“用得著他”了,否則她根本不會屈尊給他上藥。
“為什么這么說?”陸士安問她。
康荏苒把王鑫的事兒說了一遍。
“你怎么知道的?”陸士安敏感地捕捉到了關(guān)鍵詞“王鑫是海城人”。
陳京躍也是海城人。
“陳京躍給我講的,昨天講了一個小時?!?
“唔,”陸士安的一顆心突然就放下來了,“在哪講得?”
他現(xiàn)在才驚覺,從昨天開始,他的心一直提著,氣著。
“夜總會!”康荏苒猜陸士安可能知道她去過夜總會了,怎么知道的,她不清楚,反正他手眼通天,人脈廣闊,更何況,那種地方,認(rèn)識他的人也多。
“唔,沒干別的?”陸士安又問。
康荏苒狠狠地按了她的胳膊一下,從沙發(fā)上起來了,賭氣地說到,“干了!要不然他昨晚怎么來找我?”
“康荏苒?。?!”陸士安從沙發(fā)上站起來。
礙于蔡穎在旁邊,他要把康荏苒按在沙發(fā)上來一頓的想法并沒有實(shí)施。
昨晚,他摸到康荏苒那里很干很澀,不像是當(dāng)天有過性生活的。
因?yàn)樗久刻於紒恚钥弟筌勰抢锩刻於己軡?,像是怎么都閉不上的,但是昨天,很干。
昨晚,他就覺得,他們是不是沒做過。
但是沒做過,在夜總會待一個小時,都干了什么?
他正納悶?zāi)?,她就解答了?
“陸總,你該上班了,安排建廠的事兒得抓緊,要不然小心陳京躍反過味兒來,找你的麻煩?!笨弟筌垡槐菊?jīng)地說到。
陸士安促狹地笑了一下,所以,康荏苒心里還想向著他的。
他上班去了。
因?yàn)榈诙觳谭f過生日,所以,康荏苒沒回那邊別墅去住。
晚上陸士安又回來住的,他再次和康荏苒水乳交融的纏綿。
第二天醒了后,他也沒上班,在家里做菜,康荏苒去買蛋糕了。
陸士安估摸著,蔡穎今天可能請陳京躍過來。
所以,他不走。
蔡穎也是要給陳京躍打電話讓他來的時候,才想起來陳京躍住院了。
他那天被陸士安踢到腎臟劈裂,當(dāng)晚就住進(jìn)醫(yī)院了。
蔡穎想起來以后,心疼,又狠狠地捶打自己的腦袋。
別人恨不相逢未嫁時!
她是恨不相逢未老時!
康荏苒給蔡穎定了一個很高級的蛋糕,上面寫著:祝你生日快樂。
蔡穎今年五十六歲了。
“我爸爸在的時候,我每次過生日,他都會在紙條上寫祝福語,然后做成風(fēng)鈴,掛在窗臺上~~”蔡穎想著這些,唇邊便露出笑容,“那時候爸爸在,蔡鋮也在。”
隨即,她的眼神就黯然了。
“今年我來寫吧。”康荏苒有些唏噓地說到。
反正陸士安還在廚房做飯。
她閑著也沒事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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