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寫得好看的人,總讓人想到很多優(yōu)點:有涵養(yǎng),有內(nèi)涵……
這一切,仿佛細膩地訴說著昨晚陸士安做了什么。
康荏苒看到這些,心里難免泛著熱乎,唇角也忍不住上揚。
本來她和林楊去夜總會,就是想惡心陸士安。
現(xiàn)在那股勁兒頭過了,也沒那么大的怨恨了。
他一旦溫情起來,康荏苒怎么都招架不住。
他只用小小的溫暖,便又拿住了康荏苒的心。
她去洗手間準備洗涮,順便把毛巾拿到洗手間,剛剛推開洗手間的門,就看見陸士安裸著上身站在那里刮胡子。
他側(cè)頭看了康荏苒一眼,接著又轉(zhuǎn)過頭來,漫不經(jīng)心地說到,“起來了?”
康荏苒“嗯”了一聲。
他似笑非笑的,好像強忍著笑。
康荏苒很少看他這副表情,好像很開心。
他這副表情,有一種“拿捏到了”的性感,竟然很讓康荏苒著迷。
她總是在不同的時間,不同的地方,反復被他迷倒。
“怎么了?”
“沒什么?!彼f。
“胳膊怎么弄的?”康荏苒注意到他的胳膊傷了。
看到他的胳膊淤青一片,她竟然有些心疼。
縱然她恨透了他床上的惡劣和他極強的占有欲,可這會兒,心疼卻是止不住的。
“陳京躍打的?!标懯堪舱f到。
“他什么時候來過?”康荏苒微皺了一下眉頭。
“昨晚,他來找你,看到我在,就把我給打了?!标懯堪灿幂p描淡寫的語氣說到。
雖然康荏苒知道,陸士安的話,做了“夸張”處理,可他傷了,畢竟是真。
她拿了云南白藥,把陸士安拉到沙發(fā)上,給他上起藥來。
她對他有意見是真,甚至想出去找個男人發(fā)泄發(fā)泄也是真,可一旦看他和外人沖突,她還是本能地站在他這邊的。
正如林楊說過的那樣,她出去找男人,其實也是過不了自己這一關的。
康荏苒一邊給陸士安擦藥,一邊注意到蔡穎的房間門大敞著,里面沒人。
“蔡穎呢?”康荏苒問到。
“不知道?!?
正在康荏苒想給蔡穎打電話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按密碼鎖的動靜。
不多時,蔡穎出現(xiàn)在門口。
“你干什么去了?”康荏苒問蔡穎。
蔡穎這個人,活得相當“自我”,向來以自己為核心,不顧別人死活。
康荏苒怕蔡穎又發(fā)生上次的事兒,搞個猝不及防,一船的人都得為了她回來。
蔡穎突然想不起來,她昨晚干嘛去了,站在門口呆呆的。
不過,她這么要強的人,才不會讓康荏苒看出來她得病了。
“你臉上怎么了?”蔡穎沒回答,反問起康荏苒來。
“臉上?我臉上怎么了?”康荏苒側(cè)頭問陸士安。
陸士安又是憋不住笑的樣子,“沒什么?!?
康荏苒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有事兒,她去了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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