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顯然郭秉年并沒有g(shù)et到康荏苒的意思,他對林楊說,“我后來不是也送了你鉆戒嗎?”
林楊:……。
康荏苒:……。
下之意,郭秉年不僅承認(rèn)那晚跟康荏苒求婚了,還送了康荏苒戒指。
康荏苒譴責(zé)又無奈的目光看了郭秉年一眼。
在船頭釣魚的陸士安放下魚竿,冷著一張臉、抄著兜大步走向臥室的方向。
顯然,他聽見了。
康荏苒看到,慌忙追上去。
剛好碰到陸士安關(guān)門,她使勁兒推了幾下,推開了。
陸士安一不發(fā)地站在衣柜前換衣服。
剛才海水濺到了身上,他在換襯衣。
這會兒,他上身已經(jīng)光著了,露出他健碩而極有力量且讓人浮想聯(lián)翩的肌肉。
“都多少年的事兒了,你還計較干什么呢?他那時候送的是草編的戒指,我都不當(dāng)真,你怎么這么小心眼兒?”康荏苒在他身后解釋,“就不能釋然嗎?”
“他除了送你戒指,還干嘛了?”陸士安突然轉(zhuǎn)身,捏住康荏苒的下巴,問她。
陸士安問這話,是有依據(jù)的。
康荏苒嫁給他的第一晚,雖然很緊,他進(jìn)不去,但是她沒流血。
這讓陸士安很芥蒂,但他沒說什么,畢竟她之前有過男朋友,而且,她也從來沒說過要嫁給他,是因為她父親的事兒,他才提議的,她對他沒有愛情,他沒辦法芥蒂她是不是處女;他后來找舒然,除了因為她的不在意;還有對這件事兒的賭氣。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芥蒂越來越深,越來越介意他和郭秉年的過去,以及和任何男人的交往……
“沒干嘛。就是在山里走了走,看了看星星?!笨弟筌郾M量簡意賅,免得他又聯(lián)想什么。
“挺浪漫。”陸士安嘲諷了一句。
他曉得她沒說實話,他一下把康荏苒按到床上,邊狂躁地吻她,邊扯掉了她的褲子。
“你干什么,陸士安,大白天的,隔音這么差,他們都能聽見?!笨弟筌墼陉懯堪采硐拢反蛑募绨?,她很急躁。
他是一點兒羞恥心都不要了嗎?
陸士安卻吻她吻得更狠了,在啃吻著她的脖頸。
雖然很疼,但康荏苒要臉,她盡量不出聲,把呻吟壓在嗓子里。
陸士安腦子里總是想象著這樣一幕:靜謐的山里,剛剛下過雨的夜,滿天的星星,相愛的兩個人,能干什么?在草地上滾來滾去?衣服濕了,他聞她內(nèi)衣的味道?把他的衣服給她穿?
什么都不干,打死他都不相信!
如果換了他,他做不到!
他閉上眼睛,吻康荏苒吻得更粗魯了。
他半點兒都不紳士,更不顧及別人。
雖然過去的事兒他不該計較,可他就是計較。
*
船艙里。
林楊死死地盯著郭秉年。
看起來,郭秉年和康荏苒之間的關(guān)系,比她想得要深得多。
林楊這次是本來是開玩笑的,沒想到讓她詐出這么多料。
“你過來!”說完,林楊進(jìn)了臥室,郭秉年也跟著。
林楊坐在床上,抱著雙臂問郭秉年,“說說吧,這些年還有什么沒交代的?”
“天地良心,林楊,該說的我可都說了?!惫暾f到,“該吃飯了,我廚房里的活兒還沒忙完呢,走吧。”
“你去吧!”說完,林楊便往床上一躺,開始假寐。
郭秉年真的走了!
這讓林楊十分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