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是剛才陸士安打電話叫來的,是他公司實驗室的人。
他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可能上次池敏做親子鑒定,用的確實不是陸思遠的細胞。
問題應該出在池敏身上。
不曉得她在取孩子頭發(fā)的時候,動了什么手腳。
“千萬不要把樣本弄錯!”陸士安交代化驗室的人。
“好的,陸總?!睂Ψ秸f到。
松盛集團有藥物化驗中心,化妝品實驗中心,但是沒有親子鑒定機構(gòu)。
所以,需要這兩個工作人員送到鑒定中心,親眼見證出鑒定結(jié)果。
池敏看到他們?nèi)∽吡岁懰歼h的細胞,知道大勢已去,但她還是要做垂死掙扎。
“你~~”她指著伊莎貝爾說到,“你根本不是修道院的人!康荏苒花多少錢雇的你來演這出戲?”
按照邏輯推理,修道院的副院長根本不認識尼古拉小哥。
她先一個人在冰島住了九個月,然后去了美國,找到了這個小嬰兒。
她之后的行蹤根本沒跟尼古拉說過;之前的行蹤修道院也不知道。
再說,這個尼古拉小哥這輩子都沒有出過國,更不大可能精準地找到她。
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所謂的副院長是康荏苒雇來的“演員”!
他們早就串通好了一切。
陸士安也覺得這里面有什么貓膩。
這個尼古拉小哥應該是真的,他和池敏的確認識……
但是,剩下的,真真假假,他竟然一時看不清楚?。?
唯一的解釋只有康荏苒。
他又看了她一眼,她心平氣和地看著眼前的鬧劇,她似乎在等收尾。
只見伊莎貝爾平靜地看著池敏。
她說,“池小姐,重點是,你非把抱養(yǎng)的孩子,說成是自己生的,我不曉得你這么做的目的何在,但是,親子鑒定結(jié)果就快出來了,我們靜待結(jié)果好了。”
池敏的眼神突然變得呆滯。
她籌謀了這么久,怎么這么快就不行了?
她的目光忽然轉(zhuǎn)向康荏苒,然后她指著康荏苒的位置,說到,“這都是康荏苒自導自演的一場戲,她和汪一江分手了,便想把她的孩子弄成陸士安的孩子,想繼承士安的財產(chǎn),于是,她誣陷我,陷害我……”
康荏苒看著她,淡然地笑笑,一句話沒說。
池敏也就是做最后的掙扎,證據(jù)馬上就來了。
很快,那個化驗人員來了,他先把結(jié)果拿給陸士安看。
陸士安的臉上松了一口氣,接著,他讓那個工作人員宣布一下。
工作人員說:經(jīng)鑒定,陸士安和陸思遠的的父子關系為零。
和年輕夫婦的父母血緣也為零。
可池敏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一時癱坐在地,兩眼呆滯地看著前方。
和陸士安的血緣關系為零,她所有籌謀的都成空了。
至于為什么和年輕夫婦的血緣關系也為零,她不清楚!
那個孩子在哇哇地哭,可她渾然沒聽見。
“池小姐,池小姐,”那對年輕夫婦說到,“我們商量了一下,看到你這么悲傷,這個孩子我們不要了,給你吧!”
“都給我滾!你們不要的東西,想塞給我要?他現(xiàn)在對我沒用了,我要他干什么?”池敏兩眼無神,目光呆滯,說得卻是最狠辣的真心話。
池敏忽然意會過什么來,對那兩夫妻說到,“等下!你們說不要這個孩子了?剛才不還哭著喊著要的嗎?你們……你們是通過親自鑒定才知道這個孩子不是你們的?”
池敏一頭霧水啊。
年輕夫婦沒說話,目光卻轉(zhuǎn)向康荏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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