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果在商場后門,她看到好多工人正在往店里抬東西,好像是進的貨。
指揮工人的是郭秉年。
“你怎么在這?”舒然非常詫異地問郭秉年。
郭秉年認識舒然,知道這是上次給康荏苒下套的那個女人,不是善茬。
“租了店鋪!”他四個字就把舒然打發(fā)了。
“租?”舒然微皺了眉頭。
郭秉年一直在樓下指揮,舒然假意逛商場,跟著工人去了五層。
這層都是賣家居家具的。
她看到,工人把貨物放到了兩個打通的店鋪。
好家伙,這兩個店鋪,足足有五百平。
店鋪的名字是:悅居館。
營業(yè)執(zhí)照也在墻上掛著:郭秉年。
竟然是郭秉年!
舒然知道郭秉年家破產(chǎn)了,手里的錢只有上次康荏苒給他的那二十萬,他干裝修也賺不了幾個錢,這家商場的店鋪,一個月就得小二十萬,一次得交一年,還得進貨,他哪來的錢?
難道……?
康荏苒把這家商場從陸士安的手里騙走,自然是要給他的前任謀福利!
這種事兒,她當然得讓陸士安知道。
雖然現(xiàn)在陸士安和康荏苒分居了,但還沒離婚。
想到此,她回了松盛集團,去了總裁辦公室。
陸士安抬起頭,看到舒然梨花帶雨的樣子。
“怎么了?”陸士安問她。
“是孟旭白啊,我們倆前兩年談著玩來著,現(xiàn)在分手了,他要把買的包給我,我不想見他,也嫌郵寄麻煩,就說讓他把包賣了,把錢給我,結(jié)果,他不懂行,讓收包的騙了,我二三百萬的包,他只給我賣了一萬塊錢,我現(xiàn)在想去找那家店主,找補回一些錢,士安,你跟我去吧?”舒然抽泣地說到,“孟旭白給一百萬,我也不說什么,但他就給一萬,也太不厚道了吧。”
“我不懂包。”說完,陸士安繼續(xù)低頭寫東西了。
“好吧,那我自己去廣寧路~~”說完,舒然假意轉(zhuǎn)身,“如果實在不行,我就報警!”
陸士安微皺了一下眉頭,“廣寧路?”
他剛把廣寧路那棟商場給了康荏苒。
確切地說,是被康荏苒薅走的。
“是啊,孟旭白給了店家的地址,在廣寧路~~”舒然假意低下頭,“恒星廣場一層105?!?
陸士安寫字的手停下了。
他打量了舒然片刻,看起來,這是舒然故意找借口讓他去。
既然舒然故意讓他去,他猜,這家店應(yīng)該是康荏苒的分店。
“走吧。”他說。
“好,謝謝你,士安哥?!笔嫒挥謰傻蔚蔚卣f到,“我怕到時候叫了警察,我一個人應(yīng)付不了?!?
她在“此地無銀”地解釋自己叫上陸士安的原因。
陸士安下樓開上車,和舒然去了恒星廣場的“荏苒中古二奢店”。
康荏苒正背著身子整理貨架的上的包。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