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見識廣博,能夠支持令郎渡海前往大唐學習儒家典籍,非大胸懷、大眼界者不能為之!若是倭國更多先生這樣有用進步思想之人才,實乃倭人之幸!”
“太尉謬贊,在下愧不敢當!”
“這位是倭國‘大德’。”
“‘大德’者,非德高望重者不得居之!希望可以為了倭人之幸福,繼續(xù)操持倭國政務,不辜負民眾之推舉!”
大伴咋素來自傲,不將倭人英雄放在眼中,但是現(xiàn)在面對房俊卻極其尊敬,躬著身子、語氣謙卑:“倭國彈丸之地,寡民愚昧不知禮儀,唯有接受大唐之統(tǒng)治才能有進步之余地,老朽定當竭盡全力號召倭人融入大唐,共建大業(yè)!”
聽聞此,余者紛紛側(cè)目。
還未談判呢,你便早早跪下了?
房俊則心曠神怡,本以為此番前來談判是要費一番口舌,孰料倭人內(nèi)部早已迫不及待……
……
還是松山城外道后溫泉。
光潔的地板、滾燙的泉水、甘醇的美酒、盛裝華服的倭女……與之前招待李謹行、李義府兩人之時一樣,房俊對這些精挑細選出來的倭女視如不見,并非是那種守身持正、道貌岸然,而是真的滿眼嫌棄、不屑一顧。
這讓幾個倭人很是感覺自尊受傷,這些精挑細選出來的倭女便是他們平素也不可多得,但卻入不得大唐貴人的眼,難道倭女在他們看來當真丑陋、粗鄙、不堪入目?
這已經(jīng)是倭女的最高水準了……
物部足利忍不住問道:“太尉一路上劈波斬浪、漂洋過海,想必困乏得很,這些倭女雖然比不得您府上的美妾,可用來解解乏也好啊?!?
戰(zhàn)艦出海是絕對不容許女子隨行的,可以想象似房俊這等精壯青年憋了一路是何等難受,這個時候沒必要那么挑剔吧?
李謹行與李義府呲牙,心想這等貨色我等都看不上,太尉又該如何下口?
只是不知太尉以何等理由婉拒。
孰料房俊根本毫無掩飾,擺擺手,道:“倭人身材矮小、腿短腹鼓,男人倒也罷了,女子生成這樣連多看一眼都難受,遑論讓其近身伺候?”
倭人五短身材羅圈腿乃是其基因?qū)傩?,堪稱身體素質(zhì)最為低劣之民族,幾乎沒有之一。經(jīng)由百余年的混血、雜交,才堪堪能找出那么幾個可以入眼的,可以想見在這個年代的倭女是何等丑陋。
如此毫不掩飾的蔑視,使得幾個倭人面色漲紅,卻又不能反駁。
一眾倭女更是自慚形穢、無地自容,得到許可之后,躬身邁著碎步退去,愈發(fā)顯得形容猥瑣、不堪入目……
不過倭女雖然丑陋,但溫泉卻是極品。
滾燙的泉水將身體泡的發(fā)紅,用清水沖洗之后換上干凈的衣衫,渾身上下的旅途勞累一掃而空,身體好似輕了幾斤,由內(nèi)而外通透舒適,吃過一頓簡單的膳食,一行人乘坐馬車在唐軍水師護衛(wèi)之下進入松山城,開始談判。
正堂之內(nèi),房俊、李謹行、李義府跪坐在一側(cè),蘇我赤兄、大伴咋、物部足利相對而坐,氣氛嚴肅。
作為倭國此次談判的倡導者,物部足利正欲開口說話,便見到房俊舉起手予以制止。
房俊呷了口茶水,將茶杯放在面前案幾上,背脊挺直,目光從對面幾人面上掠過,淡然道:“我此番遠涉重洋而來,時間珍貴,不能放在討價還價上,所以咱們直接一些,我提條件,你們看看能否答允。能,則照做,不能,我馬上返回長安?!?
幾個倭人都有些懵。
談判不就是討價還價嘛,你直接提條件不許回駁,那不是下命令嗎?
物部足利有些尷尬,與另外兩人對視一眼,道:“那就請?zhí)菊f說看,若是能夠答允,吾等遵照執(zhí)行。”
他不敢說出“若不能答允就很抱歉”這樣的話,若是李謹行、李義府與他們談,這話可以說,但現(xiàn)在面對十分強勢的房俊,那種淵s岳峙、居高臨下的氣度,令他們自慚形穢、心虛不已。
房俊道::“華夏與倭國一衣帶水、源出一脈,故而倭國回歸大唐乃是大勢所趨、理所當然?!?
幾個倭人:“……”
倭國內(nèi)附于大唐可以,但兩國怎就源出一脈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