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遲早有一天,他在港城的積液會落在我們手里。
先不說這個,賀二那個蠢貨呢,這么長時間了,他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
助理說:“那位姜小姐的死,對賀二少的影響挺大的,他最近還抱著姜小姐的牌位,整天醉生夢死,大概還沒有走出來?!?
“還真是個廢物?!苯拚f,姜星杳現(xiàn)在,莫名其妙就成了周家的小姐,那周家勢力和底蘊,與他們靳家本就不相上下,如果再讓靳擎嶼把姜星杳追回來,讓周靳兩家的關(guān)系更穩(wěn)固了,他想要動搖靳擎嶼的地位,簡直就是難如登天。
他決不能讓這種事發(fā)生。
靳洲道:“你親自回一趟帝都,把姜星杳和靳擎嶼現(xiàn)在的風光告訴那個蠢貨,你就跟他說,看在之前關(guān)系不錯的份上,如果有什么需求,我或許能幫他?!?
他容忍了靳擎嶼太久了,這一次靳擎嶼必須死,不過這種事情他當然不會親自動手,賀祈風那個蠢貨,就是最合適的人選。
靳洲的算計,靳擎嶼毫不知情,就算知情,他這會兒也無暇顧及,他正忙著接受來自周家的下馬威。
他猜過周懷宴會針對他,但也沒有想到周懷宴好歹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手段竟然這么卑劣。
他親自讓人給他送的邀請函,現(xiàn)在到了周家,管家卻根本不認,硬是以沒有邀請函為由,直接把他擋在了門外。
周圍全都是港城名流,靳擎嶼最近在港城待的時間久,和他們也都有或多或少的接觸。
那些人平日里看到靳擎嶼,也都是主動上來結(jié)交的,今天看到這一幕,各自都主動和靳擎嶼拉開了一點距離。
靳家在帝都,確實足夠厲害,他們也都有心想要和靳家合作,可這里是港城,是周家的地盤。
如果靳總真的得罪了周家,現(xiàn)在上趕著過來接觸,那不是在和周家作對嗎?他們的基業(yè)還在港城,當然不會冒這樣的風險。
甚至還有人進門的時候,故意對著靳擎嶼打趣:“靳總,你在帝都只手遮天也沒用呀,來了咱們港城,這不還是進不去周家的大門嗎?”
這句話立刻引起了一陣哄笑。
靳擎嶼完全沒有心思理會他們,他一連給周懷宴打了好幾個電話,好不容易周懷宴那邊才接通了。
但當靳擎嶼說起邀請函的事來時,周懷宴那邊就開始裝傻了:“什么邀請函,靳總糊涂了吧?
我妹妹是誰,靳總不是最清楚了嗎?
你之前對我妹妹造成那么多傷害,我怎么可能會給你發(fā)什么邀請函?
今天可是我專程給我妹妹辦的認親宴,港城的所有青年才俊都來了,你覺得我有可能放你進來搗亂嗎?
靳總?cè)绻幌雭G臉的話,還是趕緊回去吧,反正你在門外站多久,我都不會放你進來的?!?
青年才俊幾個字,被周懷宴咬得意味深長。
就好像在故意刺激靳擎嶼心里的某根神經(jīng)一樣。
根本沒有等靳擎嶼回話,周懷宴就掛斷了電話,靳擎嶼再打過去的時候已經(jīng)打不通了。
他差點都被周懷宴這擺在明面上的低端手段給弄笑了,他的手緊緊地攥著手機,眼睛里也蒙了一層厚厚的陰翳。
許特助也在旁邊感慨:“堂堂周總,用這樣的手段耍人玩,簡直惡劣至極。
靳總,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要不我給太太打電話說一聲?”
靳擎嶼道:“你是不是蠢,姓周的現(xiàn)在是杳杳的哥哥,杳杳那么乖,肯定會聽他的,少打草驚蛇?!?
“那要不我們先回去?太太之前不是答應(yīng)了要和你一起去做公益嗎?周總也防不了一輩子的。”許特助又說。
剛才進了周家院子的那些人,還時不時地回頭過來,用各種各樣的眼光打量靳擎嶼,就好像在看難得一見的笑話。
許特助覺得,靳總?cè)绻僭谶@里待下去,肯定會上港城的頭條新聞。
靳擎嶼擺了擺手,嘴角扯出了個意味深長的笑,目光也看向了某個方向,周懷宴不讓他進,他還偏要進,這是杳杳重要的時候,他可不會缺席。
還有…
周懷宴想借著這個機會,給杳杳介紹別人,做夢!
姜星杳整整半天,都在化妝間里試造型,宴會快開始的時候,周懷宴過來看了一眼,接了個電話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姜星杳試完禮服出來,周懷宴還在那走廊里,臉色看起來也有點古怪,她不免有點擔心道:“懷宴哥,你如果有事要忙的話,不用在這里陪著,這里有爸媽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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