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靳擎嶼很是誠實,在對上姜星杳那雙黑沉沉的眼睛時,他又補充,“已經(jīng)在學(xué)了。
杳杳,如果你在和我相處的過程中,有什么不喜歡不適應(yīng)的地方,盡管告訴我,我會學(xué)著改?!?
他一副信誓旦旦的語氣,姜星杳卻不太想聽。
姜星杳問:“姜燦燦的事你知道了嗎?”
“為什么忽然問這個?杳杳,不管她有什么事,都和我沒有關(guān)系,我早就和她斷了聯(lián)系,也沒再見過她了?!苯鎺Z迫不及待地撇清關(guān)系。
姜星杳看他這副緊張的模樣,也能感覺到他沒有撒謊,姜燦燦的是他是真的一點也不知情,而且看起來也沒有過問的意思。
姜星杳還是說:“姜燦燦死了,死在手術(shù)臺上,有一個護士當(dāng)場離職跑了,這件事有蹊蹺,她…”
“杳杳,你跟我說這些做什么,你該不會在試探我,覺得我和她有關(guān)系吧?
我告訴你,我真不在意她,不管她是死是活都和我無關(guān)。
還有,她這次回來以后,我連理都不想理她,她的死更和我無關(guān)。”靳擎嶼又一是撇清關(guān)系,他這副著急的模樣,就差直接舉起手來對著姜星杳發(fā)誓了。
姜星杳還沒有說話,他就又補充:“我現(xiàn)在心里只有你,不管是姜燦燦也好,還是別的女人也好,我都不在乎。”
靳擎嶼的話很密,姜星杳根本都找不到空檔插話。
不知過了多久,總算等到他說得差不多了,姜星杳才道:“我沒有懷疑你和人有染,我…”
“那你怎么不早說,我還以為你又要改名離開,讓我找不到你了。
杳杳,這種玩笑不好玩,別嚇我好不好。”靳擎嶼心有余悸。
他拉著姜星杳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杳杳,你摸摸我的心跳,我真的很怕找不到你?!?
隔著厚厚的西裝外套,姜星杳能清晰地感覺到靳擎嶼的心臟在她的手心之下跳動,雜亂無章,又快又亂,無聲地彰顯著主人此刻的不安。
就像是被燙到了一樣,姜星杳幾乎慌亂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她嗔怪:“靳擎嶼,你做什么,能不能不要動手動腳的?”
“那不是你冤枉我和姜燦燦,我一時著急啊,杳杳,你能不能別提那個人了?不管她怎么樣落的什么下場跟我都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現(xiàn)在只在乎你,只能看到你。”靳擎嶼說。
看靳擎嶼這副模樣,姜星杳也能確定,那個護士的事肯定和他無關(guān)了,靳擎嶼明顯不想談關(guān)于姜燦燦的事,至于那個護士的去向,姜星杳也已經(jīng)拜托了秦漠北去查,她便也沒有在這件事上和靳擎嶼多費口舌。
靳擎嶼這次還帶來了姜星杳做慈善巡演的具體安排,從路線到注意事項,他的計劃書里樣樣都安排得妥妥貼貼,沒有什么讓姜星杳費心的地方。
靳擎嶼說:“等你確定好了時間再告訴我,我看看天氣,還有需要準備什么,以后我就是你的助理?!?
姜星杳道:“堂堂靳總給我當(dāng)助理,那我可真是有面子啊,怎么你們近靳氏集團的事,你也不打算管了嗎?”
靳擎嶼說:“靳氏那里,有爺爺,有沅秋,還有那么多員工,就算我暫時不在,集團的一切也會正常運轉(zhuǎn)。
可杳杳這里不一樣。
如果我不在你身邊,也沒辦法放心你一個人去偏遠山村。
靳氏離了我可以正常運轉(zhuǎn),可我離了杳杳卻不能放心?!?
姜星杳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花巧語,靳擎嶼,有沒有人說過你現(xiàn)在很浮夸?”
靳擎嶼道:“有嗎?我是看網(wǎng)上說,感情的事,就應(yīng)該直接說出來,有時候憋在心里,只會產(chǎn)生誤會。
我們中間已經(jīng)有太多的隔閡了,我不想再有誤會影響到我們的關(guān)系。
杳杳,反正我還是會說的,你要是覺得我煩,就一只耳朵進一只耳朵出?!?
姜星杳差點被他逗笑了,她說:“靳擎嶼,你這是追人的態(tài)度嗎?
哪里有追人還要別人遷就你的?我要是就是不想聽呢?你也不閉嘴?”
靳擎嶼好似有點糾結(jié),過了有一會兒,他道:“你要是現(xiàn)在不想聽,那我就等你想聽的時候再說,總之我不能再讓你有什么誤會了。
網(wǎng)上說了,產(chǎn)生的誤會時間越久,人心里的隔閡就越深,就越容易影響感情。
我想了想,之前確實怪我,從沒與你解釋過,才讓我們的關(guān)系走到這一步。
所以我不會重蹈覆轍了?!?
“是嗎?那網(wǎng)上還說了什么?”姜星杳問,“靳擎嶼,我真好奇,你都是在網(wǎng)上搜什么了?給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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