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拓興奮起來。
站起身,舒展一下。
保鏢出于本能,四處張望。
龐拓笑道:“等出去,賞你七八個娘們。”
小馬傻笑。
龐拓心情舒暢,稍后按照計劃,只要看到大火,代表著萬事大吉,他就可以跟手下匯合,撤出狩獵場。
跟納蘭王爺這種手腕通天的變態(tài)合作就是輕松,絲毫不需要擔(dān)心什么后顧之憂,而且納蘭長生有一點很讓人稱道,那就是不會過河拆橋,龐拓沒有理由不感到幸福,等待他的將是先是幾年的蟄伏,然后是一片前程似錦了,有結(jié)下了一份香火情的納蘭長生在,龐拓確定自己能夠在任何領(lǐng)域如魚得水左右逢源,鈔票,女人,江湖地位,一切都要滾滾而來。
巨大的風(fēng)險,換來巨大的利益。
古人誠不欺我。
龐拓咧嘴笑起來。
一個嗓音響起。
“龐老弟,很開心的樣子嘛?”
龐拓一震,絲毫不敢動彈。
頭腦猛然充血,眼珠子一下滲滿血絲。
鼓起莫大勇氣轉(zhuǎn)身。
結(jié)果龐拓看到保鏢小馬被一個應(yīng)該早死了下十八層地獄的魁梧男人,這個根本理由和機(jī)會出現(xiàn)在此地的家伙,上半身裸露,原本衣服應(yīng)該是被撕碎,隨手包扎了幾處槍眼,如一頭東北叢林之王的猛虎男人,從背后單手掐住保鏢小馬并不纖細(xì)的脖子,提起懸空,因為力道太兇猛,直接咔嚓掐斷捏爆,浮在空中的健壯保鏢連起碼的象征性掙扎都沒有做到,直接斃命,東北虎另一只手提著一顆腦袋,就是龐拓大肆吹捧的女子,死不瞑目,脖頸被利器一刀削平,只是此時已經(jīng)不再滴血。
男人似乎像在炫耀他恐怖無匹的膂力,將那個死絕了的保鏢身軀再往上提了十公分高度。
“你……”
龐拓牙齒打顫,說不出話來。
異常雄魁的男人將那顆頭顱丟給龐拓,嚇得龐拓趕緊躲開,抱著身邊一棵松樹,男人撇了撇嘴,笑道:“隨便玩了會兒,難道納蘭長生沒告訴你,我跟齊武夫兩個人當(dāng)年在西伯利亞浪蕩的時候,一人一把獵刀一根繩,就輕松虐殺過整支阿爾法小隊?”
龐拓自己扇著巴掌,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趙太祖,求您了,放我一條生路,我什么都可以做!是納蘭長生逼我的啊……”
被譽(yù)為趙太祖的男人閃電摸出獵刀,直接將這個陰謀家給釘死在松樹上,從嘴巴刺透,口舌燦爛的龐拓這輩子終于是不會再呱噪了。
男人坐在地上,摸出一根煙,叼上,再點燃一根煙,夾在耳朵上,這是他不為人知的小習(xí)慣。他活著走出那片狩獵場,就意味著有龐拓手下四個保鏢,加上長生蘭兩組六人,都掛了!
盤膝坐在地上的趙太祖瞇起眼睛,抬頭望著天空,笑了笑,“武夫,現(xiàn)在的小娃娃,根本不頂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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